48、Chapter 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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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是有第二个一觉睡了七十年的老冰棍是吗？”托尼·史塔克将身上的铠甲脱下来，它变成了一个像是手提包一样的东西被他拎在手上。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得体的西服，看上去是被佩珀特意叮嘱而正儿八经装扮过了的，但眼下的青黑昭示着之前佩珀在电话里说的他熬了个大夜的事情并不只是托词。
X教授转动轮椅将他引到医疗室，神情依旧温和，但眼中带着些许的忧虑：“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确定让神盾局现在介入这件事是不是好事。”
“所以你们就通知了我？我还以为你们会直接去找罗杰斯那个老冰棍。”托尼挑眉。
X教授笑了笑：“通知你更好一些不是吗？毕竟我们都知道美国队长对神盾局来说是多么重要的......资产。”
托尼对X教授这个毫不留情的形容惊诧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沉声问道：“那么你们新找到的这个老冰棍是谁的资产？”
“九头蛇。”X教授示意托尼推开医疗室的门。
医疗室内，琴几乎是挡在旺达和皮特罗身前并且随时准备着压制住这两个年轻人以防出现什么不该有的变故，夏洛克在一旁摆弄着手机，汉克守在依旧昏迷的巴恩斯身边，而维罗妮卡则是在第一眼看到托尼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妥，某些不为人知且意料之外的关系在灵媒的眼中清晰的浮现出来。
几乎是立刻，维罗妮卡站起来，在所有人出声之前说道：“不行，他不可以。”
所有人惊讶的看向她。
“哇哦，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打招呼方式。”托尼倒是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意思，而是开玩笑的看着维罗妮卡，冲她眨了眨眼，“没有人可以说我托尼·史塔克不可以。”
“不，这次不一样。”维罗妮卡坚定的回绝。
这下托尼可是被激起了逆反心理，他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翘着腿问道：“哦这可不对，甜心，我托尼·史塔克什么都可以。直接把问题给我。我还以为是你们把我叫来帮你们解决某些冷冰冰的小问题的？”
这时候夏洛克反应过来，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过去。以及因为过去而造就的未来。”维罗妮卡迅速的看了夏洛克一眼，沉思了一会，说道，“但你已经在这里了，这是必然，那么我们得慢慢做这件事。”
在一部分人的茫然之中，在场的最聪明的三个脑子已经意识到了，这位昏迷着的美国队长挚友的某些过去，可能和托尼·史塔克有着无法调和的不愉快，甚至是仇恨——这还是在两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而一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事，无论发生什么都将是灾难级别的。
“汉克。”维罗妮卡转头看向站在病人身边的青年，说道，“麻烦你先为史塔克先生表明一下巴恩斯先生的身份以及他的各种背景资料和事迹。”
被点名的汉克一愣，还有些没明白维罗妮卡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从善如流的打开电脑将巴恩斯中士的资料投影到幕布上。
而托尼也十分不解：“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你们在电话里已经跟我说过了。更何况他是咆哮突击队的队员，美国队长的挚友，任何一个知道美国队长故事的孩子都能说出一打他的事迹，为什么我要......”
“哦拜托，就闭嘴然后好好听着吧。”夏洛克出人意料的打断了托尼，他翻了个白眼，已经知道维罗妮卡打算干嘛了。
X教授读到了夏洛克的想法，惊讶于夏洛克能够迅速明白维罗妮卡的意思，也同时惊讶于维罗妮卡竟然真的有打算好好的处理这件事。放在以前她断然不会管这种可以说是与她无关并且麻烦的事情。看来她确实是改变了。自从昨日在纽约那一战之后，她看待事物的方式开始变得不同——或许也是夏洛克给了她信心？X教授不确定的想道。
所以他也开口劝说托尼静下来好好的遵从维罗妮卡的安排，随后在汉克略带些尴尬的讲解和一大堆现找的资料凑出来的临时PPT演示之后，认真听完了有关詹姆斯·巴恩斯中士的所有事情的托尼史塔克依旧表达了不解：“所以，你复述一遍这些我已知的事情干嘛？”
“为了让你知道一个好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维罗妮卡说道，示意汉克播放之前他录下来的旺达在巴恩斯脑子里读到的那些零碎又痛苦的画面。
随着那些记忆被播放，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托尼越来越用力握紧的手，以及他眉间逐渐加深的褶皱。
他在生气。
能生气就好。维罗妮卡想道。
画面播放完毕，还没等托尼有什么表示，夏洛克就已经接着说了起来：“根据他脑子里的记忆以及我们已经得知的有关于他的事迹，他普遍是被认为在摔下火车之后就被官方认定死亡——毕竟从那个高度摔下去，是个正常人都绝不会有生还的可能。而这位中士先生在从悬崖上摔下去之后没有死亡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在之前的被俘中已经接受了九头蛇的改造——是的我读过那些档案，知道九头蛇最喜欢的就是在人身上做手脚。这条金属手臂不知道是九头蛇在捡到他之后进行的自主改造还是因为摔伤而不得已为之的——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我们不能假设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之后他还能够毫发无损，能做到这个的大概只有超人。他记忆中的西里尔字母和那些大舌音，初步判断应该是在摔下去之后落到了俄罗斯人手里。苏联科技一直都很......硬核。而他记忆中的冰雪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俄罗斯寒冷的气候。他现在还依旧看起来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没有任何的衰老痕迹，如同那位在南极冰封了七十多年的美国精神的象征一样——所以结论很简单，他也被俄罗斯人冷冻了，只在需要的时候被放出来作为他们的武器完成行动。而这个九头蛇的秘密武器在曼哈顿大战的当晚就被派来暗杀维罗妮卡——有谁一直在关注维罗妮卡的动向？——神盾局。所以这个结论更加简单了——神盾局中有九头蛇——很多九头蛇。”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没有联系神盾局而是选择了先联系你的原因。相信作为复仇者，以及美国队长的队友兼朋友，你在这件事上能比神盾局更值得信任。”X教授紧接着说道。
“等等等等等等，我被你们搞糊涂了。”托尼看起来既迷惑又震惊，“九头蛇在神盾局？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这根本不可能！”
“不论可不可能，这是唯一说的通的解释。最后送走我们的是科尔森探员，是他给了我哥谭拍卖会的邀请函，他还偷偷的从我这里采了点血。”维罗妮卡指了指自己的手掌侧面。
“科尔森还活着？！”托尼更加震惊了，“谁来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还在改进我的战甲，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我喝多了咖啡加威士忌的混合物所产生的幻听？”
夏洛克当机立断随手抄起一个写字板就丢了过去，在托尼因为反应不及而被砸得嗷的一声叫的声音中回道，“那个笑面虎比你想象的要活蹦乱跳的多。现在你相信神盾局里都是九头蛇了吧？”
托尼揉着被砸痛的额角，陷入了沉思。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能够提供场地。我们可以梳理他的记忆，试图让他能够记起来一些什么东西——至少让他的精神更加正常一些。我们也不愿一位英雄被这样折辱。”琴开口，终于说出了他们让托尼过来一趟的主要原因，“至于需不需要告诉队长，你可以从你作为复仇者的角度判断。但出于保险起见，神盾局绝对不可以知道这件事。”
托尼思考了一会，忽然面色严肃的看向维罗妮卡：“你说他是冲你来的？这是发生在昨晚的事，如果这个金属老冰棍没有回去复命的话，那就意味着九头蛇知道任务失败了并且他们的‘资产’也不见了。他们还会来找你，你在这里不安全，九头蛇依旧会不停的派人来暗杀你。”
维罗妮卡有点意外托尼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的安危，于是她在瞬间柔和了眉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夏洛克抢了白：“所以这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你得想办法让九头蛇忙起来所以他们一时半会顾不到要派人处理掉维罗妮卡这样的‘小事’。”
维罗妮卡看着说出了自己想法的夏洛克，冲托尼点了点头，有些抱歉的说道：“就是这样会为你，还有复仇者们带来麻烦。”
“哦，”托尼挑眉，看起来毫不在意，“我以为我们才是超级英雄，专业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旺达和皮特罗似乎这才惊觉这整件事对维罗妮卡所带来的影响。旺达没说什么，只是一时间忍不住上前半步的动作揭示了她紧张焦虑又抱歉的心情，而皮特罗则立刻问道：“但是巴恩斯是因为去暗杀维罗妮卡才失踪的，九头蛇知道巴恩斯的失踪和维罗妮卡有关联，就算你们去袭击九头蛇的基地好了，他们也依旧会为了找回巴恩斯来找维罗妮卡的麻烦啊？”
托尼听到皮特罗这么说，笑了，对他眨了眨眼：“哦，这个简单。我最会拉仇恨了。让他们知道这个老冰棍在我手里不就行了。”
***
在众人都达成一致之后，汉克开始准备给琴和X教授还有昏迷中的巴恩斯去往纽约的假身份和名正言顺的理由，他们得以普通的身份伪装过去才能骗过神盾局。夏洛克和维罗妮卡则无意继续掺和这件事情，打算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就回伦敦，而旺达和皮特罗则打算在救出科特以后再去曼哈顿和琴汇合，她答应了要帮忙的，她非常愿意履行承诺。而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我应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吗？”琴在起身去收拾一些必要的随身用具之前问坐在一旁似乎陷入了沉思的旺达。
“......我不知道。”旺达犹豫着开口，“他和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琴明白是托尼第一时间担忧维罗妮卡安危以及后续毫不犹豫的揽下所有事情的举动让她有所动摇。琴笑了笑，说道：“虽然我可能确实没什么立场这样说......但是旺达，我希望你用双眼，同时也用心去看。不要被仇恨所蒙蔽。”
旺达抿着嘴慢慢点了点头，一旁的皮特罗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一眼。
托尼要先一步回纽约，去准备一些吸引火力的假新闻。为了保险，直到拍卖会之前她都会和夏洛克一起待在X学院，等到和蝙蝠侠一起救出那些拍卖会上的变种人之后再回伦敦。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以这几位超级英雄做事的效率，九头蛇应该暂时记不起还有维罗妮卡这么个人了。
在托尼回纽约之前，维罗妮卡亲切的叫住了他，为他在X教授专门准备的秘密房间里举行了特供给托尼·史塔克的招魂仪式。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Chapter 48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