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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永久标记 ...

  •   “我一直知道自己没多少天赋,坚持游这么多年不过为了裴家挣点名气罢了。你记住了,无论裴念和我多么不对付,至少我们都姓裴。”

      “滚。”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看着陆逢森波澜不惊的模样,裴少乾面上晕开一层薄怒,正欲发作,江黎推门进来。

      “乾少爷,先生找你。”

      “哼。”裴少乾甩手离开。

      江黎把医疗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准备给陆逢森进行第二次抑制剂注射。

      “他呢?”沉默的人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嘶哑。

      “少爷有事今晚不过来了。”江黎镇定回应,脑海中回想着两个小时前拿到的检测报告。

      “他能有什么事?”

      “不该问的别问。”

      江黎给他打完针,叮嘱道:“如果夜里有发热情况可以按通知铃。”收拾好医疗箱并设置好信息素自动报警仪才离开。

      陆逢森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外面的雨停了,屋檐上的水滴哒一下落在地上,在死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喧噪。Alpha高大的身影隐匿在暗处,表情和五官都被黑暗侵蚀变得模糊不堪。

      过了许久,虚掩的木门轻轻推开。裴念一瘸一拐走进来,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泥脚印。

      “怎么不开灯?”略显不满的语气,他抬手去按下灯光开关时,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风扬起。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结实的身躯抵在门边,湿热的呼吸在耳边打转。

      “怎么了?”

      伴随着咔哒一下锁门的声音,精壮的身躯缓缓压下,“为什么这么晚?”

      Alpha的语气和动作极具压迫性,裴念动了动鼻子嗅空气中的味道,青柠味并不是很浓,估计江黎已经过来给他打了针了。

      可是身后滚烫的身躯却不像是打过抑制剂的样子,裴念动了动身体,“你先放开我。”

      陆逢森力气极大,按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条腿卡在他腿间,形成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妈跟我谈事情谈晚了一些。”

      “噢,是吗。”

      高挺的鼻尖抵着裴念的耳骨,随着一张一合的唇瓣声音钻进脑海,距离近得裴念怀疑话语是通过骨传导给自己的。

      “你怎么了?”

      此刻的陆逢森让他感到陌生,其实也不全然陌生,只是这几天他表现得过于体贴迷惑了裴念。结婚以来,对于他而言陆逢森一直是乖戾的、冷酷的。偶尔巧言令色也不过是为了带来更大的打击报复,偏偏裴念一次次掉进他装出来的和煦中。

      现在极具压迫感的alpha才是和他结婚宣誓的那位。

      鼻尖蹭了蹭微微发抖的耳朵,陆逢森张开嘴把他的耳垂纳入口中,不轻不重地用犬齿啃咬。裴念还是搞不清他要做什么,明明江黎说他已经打过针了。

      因为担心他的状况,裴念趁许清雅不注意顺着阳台旁的花架跳了下来,落地时不慎踏空扭了脚。站立过久,现在估计已经肿了。他又用力挣了挣,依然没有挣脱。

      裴念也有些生气了,“到底干什么!陆逢森。”

      “念念,虽然我说想要和你重新以正常的关系相处,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事情。”

      “什么?”

      陆逢森稍微把他放开,改为单手箍着他的腰。从口袋里拿出那颗蓝白色药丸到他面前,因为没有开灯,裴念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黄豆样的轮廓。

      没等他发问,陆逢森主动开口介绍:“用于治疗A型费洛蒙缺失症的释缓胶囊,原来是裴氏药业的独门专利。”

      不疾不徐的语句如凌迟的刀子,一点点切割裴念的肉。然而,这还没完,伴随着alpha森冷的口吻吐出更可怕的话:“我原本真的以为你是暗恋我七八年才给我下药呢,原来是为了裴少乾的金牌,看来我太高估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你那么讨厌他,都能为了裴家的荣光替他给我下药。”

      Alpha轻飘飘的话语像是给裴念投下一颗原子弹,轰一声,心原被夷为平地,周身血肉飞溅,是最为狠毒的刽子手也切割不出来的形状。

      “不是!”裴念大喊。

      但是陆逢森没有给他二次解释的机会,他捂住Omega的口鼻,另一只手去剥他的裤子。

      双手自由了,裴念拼命推拒但是身后的人俨然是一座山,纹丝不动。

      陆逢森没有做过多的前/戏就进入正题,两人都极不好受。

      裴念背着手拼命推拒他的小腹,回应的只是更得寸进尺的进入,每进入一分就让Omega的闷哼更重。窒息感与满涨感一同到来,让人想吐。

      终于,一记深入后陆逢森放开了手,大发慈悲地把氧气还给他。尖叫划破黑夜,小木屋的位置实在偏远,除了叫醒后山的PP外没有任何人听见。

      “陆!逢!森!”Omega几欲昏迷,撕裂般的痛意顺着尾椎骨凿进柔软的身躯,痛得大脑一片空白。

      陆逢森冷眼看着身下的Omega逐渐丧失反抗能力,他抬手在水吧上把先前裴翎忘记带走的草莓酱打开,缓缓倒进相接的地方。

      撕裂感明显,与此同时腺体开始工作,一瞬间冷冽的薄荷香气铺天盖地。似是给Omega拢上一个保护罩,殊不知在alpha看来只是催/情剂。

      陆逢森的后颈突突地跳,有些什么东西即将冲破抑制剂的禁锢汹涌而出。

      Omega以为是尽头,但是对alpha而言这才刚刚开始。两人力气悬殊,裴念过去学过的自我防卫知识在他面前完全是花拳绣腿。

      Alpha的呼吸落在耳畔,似叹息也似哀戚,明明痛苦的人是自己不知道他在难受什么。裴念抬起手肘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往后击打,结实的胸膛硬生生忍了下来,并不压制他的动作。

      陆逢森伸出手指把罐子里面剩下的草莓酱刮干净,细长的指尖递到裴念唇边,“翎翎说这个草莓酱很好吃,试试吗?”他温柔地问。

      裴念紧闭嘴巴不理会,alpha用力逼得他张嘴尖叫。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毫无温情可言,就连陆逢森平时喜爱的逗弄也不曾有。只有冷冰冰的冲撞和扎得后颈几乎要烧起来的攻击信息素。

      裴念听见信息素监测仪尖锐的报警钟声,一闪一闪的红灯在视网膜打转——alpha易感期到了。

      不仅到了,信息素比平时要超标许多倍。裴念毫不怀疑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

      “陆逢森——”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使他的声音染上哭腔,纤瘦的身躯不能自已地颤抖着,好不可怜。

      但陆逢森恍若未闻,一开始还是有理智地发火,现在纯粹沦为信息素的驱使者。他像一匹发/情中的狼,蛮横地认为世界上只有交/配这一件事。

      “不是说要陪我度过易感期的吗,念念。”他低头靠近裴念的后颈呢喃,鼻尖在滚烫的腺体上划动。

      “不......不要。”裴念哭闹着恳求,但是实在太痛了,只喊了几下就连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变成了嘶哑且意味不明的呻/吟。

      “是谎话吗,念念?”

      依然是温柔得让人耽溺其中的语气,但是却让裴念毛骨悚然。冰凉的大掌缓缓握住Omega纤长的脖颈,陆逢森一下一下摸他的喉结,让裴念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手掌缓缓往下,摸到他在裴念肚子里制造出来的形状,一下下温柔地按压,“裴翎说你跟她说过你肚子里面有个宝宝,不是说只是为了骗我结婚捏造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裴念闭了闭眼,喉结重重滑下。终究还是迎来了这一天,他想过陆逢森会发现,也在脑海中模拟过对方前来质问时要如何回应。但是没有料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此悲情,又不堪。

      “嗯?念念。”

      “没了。”毫无掩饰的话,轻飘飘吐出口。裴念双手撑不住了,直直往下倒,双眼失神地看着仍在闪烁的红灯。

      从主屋过来原来要这么久吗?他感觉已经过了几百年了,但是该死的江黎还没有到。

      可是,如果他们到了,他们会怎么对陆逢森,会把他抓起来吗?

      他们是合法伴侣,陪丈夫度过易感期是最寻常不过的。但是许清雅那边可能不太好交代,她是很讨厌陆逢森的,裴念不知道这次又要用什么借口,替alpha说什么好话。

      “念念——”

      又来了。

      陆逢森捞着他的腰把人带到沙发上,粗暴地扔上去,让他像PP一样四肢着地。裴念本能地往前爬,下一秒,脚踝就被握住,陆逢森逗狗一样嘬嘬嘬唤了几声。

      “你又说谎了。”

      狂风暴雨下,裴念听见了摆渡车特有的哔哔声,眼睛紧紧盯着紧锁的门。内心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缓缓升起一点难过。

      砸门声响起的一瞬间,锋利的犬齿刺破后颈,如同尖刀刺进肌肤连带着血管肌筋一同剜起。

      源源不断的alpha信息素注入裴念的腺体,四肢百骸被alpha信息素入侵、占领。裴念想到了一个医学名词——透析。自身体内的信息素疯狂外泄,青柠信息素取而代之。

      空气中两股信息素相互交融,如同把世界上所有的冰镇薄荷青柠汁打碎,整个小木屋都被浸泡入味。

      门外因为警报而跑过来的人当中不乏A和O,均被这股猛烈的交融信息素压制得动弹不得。就连Beta也很难再前进一步。

      与此同时还有猛然进入生/殖腔的...,“不!”

      “来不及了,念念。”迅速涨大在腔口成结,堵住所有的退路。接连不断的液体随着撞门声一股一股she入,“听说永久标记之后,alpha和Omega会产生奇妙的连结,是不是这样我就不会再被你骗了,念念。”

      裴念在鼓膜和腔体双重冲撞下缓缓陷入沉睡,尖叫和警报在黑夜中延绵不绝。

      -
      滴——滴——
      监测仪器平缓的声音在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更多的是毫无防备疯狂外泄的薄荷味信息素。

      Alpha的左脸高高肿起,嘴角的血痂还在渗血,并被强制带上口枷锁在特制的座椅上。口枷的皮质绑带把陆逢森发肿的脸勒出血痕,除了转动眼球,基本上任何活动都被限制。

      他永久标记了裴念,但是因为裴念腺体发育不良不能接受如此强烈的标记,信息素正在疯狂外泄。唯一解决办法是让他的alpha在他身旁不间断释放安抚信息素,以此维持Omega腺体内的信息素平衡。等Omega的信息素水平稳定下来才能把陆逢森放出去。

      陆逢森面前放了两个仪器屏幕,一个用于监测裴念各项生命体征;另一个则是许清雅给他设置的循环播放的屏幕,用于让陆逢森发疯。

      上面的报告他已经看了许多遍,从头到尾,一字一句,从天黑到天亮。眼睛被蓝光刺得生疼,他又低头看回裴念。

      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了无生机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苍白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氧气罩上轻微的起雾,陆逢森都不能相信他还活着。Omega颈间缠着白色绷带,恍惚又回到了一年前,可是这次裴念连抢他苹果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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