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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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代替斯内普杀了你？！”哈利不敢置信地看着邓布利多，然后又转头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斯内普，“邓布利多，你疯了吗？”
杀了自己最尊敬的巫师！哈利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事情，然而在明白这点之后，他甚至说不出来自己那一瞬间在想什么。
再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斯内普，哈利低声说：“难道就没有第二种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吗，邓布利多教授？”
为了救他自己或者是斯内普，当然，还有那个可恶的德拉科·马尔福，他就要杀死邓布利多，这算是什么逻辑？
邓布利多摇头，悲哀地看着哈利，“我们别无选择，哈利。答应我，哈利，在需要的时候，你会杀了我。我相信，西弗勒斯能做到的事情，你也一定能做到。你要记得，你不是真正的杀了我，而是在帮助一个无力挣脱命运的人摆脱痛苦和耻辱而已。”
哈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着邓布利多点头，也许是因为无论是什么人在面对邓布利多真心哀求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答应。最起码，刚刚斯内普在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就点了头。
杀死邓布利多这么荒谬的要求……
“对于头脑足够清醒的人来说，死亡不过是另外一场伟大的冒险。”哈利低声重复着这句话，感觉到鼻子酸酸的有种要哭的冲动。
虽然之前有过关于邓布利多手臂上的伤的怀疑，可是真的知道邓布利多在虚弱的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感觉到一种悲哀。
“而且，对于活的比一般人要悠久一点的我来说，死亡不过就像是忙碌了一天之后，终于开始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样。”邓布利多对着哈利眨了一下眼，“当然，在休息之前我会完成我应该完成的工作的。”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低声叫了一声，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真的能做到吗？在最后无视自己所有的感情，杀死面前这位老人？
一直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哈利和斯内普两个人才一起利用壁炉离开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在有关邓布利多的死亡问题之后，他有看了一些食死徒聚会的场景，认真的在脑海里面记下斯内普的表现，用词，还有那些食死徒的名字和地位。
“我真的不能直接杀死伏地魔吗？”有了可能要杀死邓布利多的压力，哈利突然发现他竟然不拒绝对伏地魔用索命咒了。
直接杀了伏地魔，那么一切都解决了，不是吗？
那些食死徒，一旦失去了伏地魔这个带头人，加上斯内普的配合，怕是很快就会被魔法部抓住关起来……
“现在还不到时候，哈利，我们需要耐心等待。”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那个时候呢？”哈利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而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疲惫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会知道的，哈利。还有，不要把心思浪费在年轻的马尔福先生身上，哈利，你有更加重要的责任。”
回想起前天晚上最后的那段谈话，哈利忍不住侧头看了一下神色如常坐在一旁看书的斯内普，迟疑了半天才开口。
“如果，到时候面对那种情况的是你。”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开口：“斯内普教授，你真的能下手吗？”
斯内普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哈利觉得在对方的眼神下，他就算是用上大脑封闭术也不能控制那种微微颤栗的感觉。
“我是说，在我们都知道未来一定会到的那个‘必要’的时候，你真的能下手杀死邓布利多教授吗？”
“你以为，如果你不动手，那个狡猾地老狮子他就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活下去吗？”斯内普嘲讽的勾起了唇角，“这只是一个恐怖的故事，你只要站在那里看着，一切就会都结束，然后所有人都幸福快乐的活着。”
哈利沉默着，斯内普的话很难听，很刺耳，然而他却像是突然有了一种魔法，能听出斯内普最真实的声音一样。
斯内普在说，就算不动手，邓布利多也会死去。而且死的更痛苦，更屈辱。
“你真的是幼稚得让人想要发笑，波特。”斯内普冷笑着，“优柔寡断，自以为是。”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利。哈利在他的注视下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坚定了起来。
“你只是一个讨人厌的小鬼，只因为特里劳尼的一个无聊的预言被黑魔王当真了，所以你就成为了所谓的‘真命天子’。”
哈利觉得他从斯内普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和自我憎恶的情绪，可是，斯内普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
他下意识地摇头，这一定是错觉。
“教授，你不用再故意用这些言语刺激我。”哈利跟着站了起来，因为占据了斯内普的身体，所以他也占据了身高上的优势。
哈利看着斯内普，“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甚至跟霍格沃茨里面的其他学生都不一样。很多人都说我是一个麻烦吸引体，知道五年级毕业的时候，我从邓布利多的口中知道了那个预言的全部内容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的‘麻烦’。”
斯内普挑起了一侧的眉毛，怀疑地看着哈利。
“因为，正是这些‘麻烦’才让我比任何人都快速的成长了起来。”哈利甚至露出了笑容，“你一直说我自大冲动，可是比起你所宠爱的那些斯莱特林来说，我真的不自大冲动。最起码，我没有自大的认为我真的可以杀死邓布利多——在他不想死的时候。”
斯内普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很奇怪，然而哈利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拿着他的教程和课本离开了地窖。
“抱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的变形课论文没有写完，如果麦格教授说什么的话，你可以在回来之后直接转达给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哈利才低声说：“我无意让任何人承担我的命运，就算这命运不是我想要的。”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我的命运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