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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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醒来时，当卡维感觉到小腹内里传来阵阵痠疼，心里只能暗道：坏了。
自从被纳西妲的“生命之力”赐福过，逆转了劣质omega的体质，除了变得生育力更旺、多生几个也没问题（艾尔海森皱眉表示生过米米后不会再让老婆受罪，要节制），发热期也越来越稳定，不至于老是把他的生活给扰乱。
但有利就有弊：既然发热期正常，随之而来的月事也相当的规律。这没什么的，毕竟周而复始的来一次、去一次，久而成为习惯。只不过是这次来的比往常的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也因为前几天天气酷热，贪冰的忍不住喝了一两杯冰凉的苹果酿。这下好了，那种抽疼开始向他袭来……
这也不是最麻烦的事：他今天约了客户商谈如何改建他的老店铺，无论如何是要出门的；而他现在只想蜷缩在被窝里，等那该死的经痛消去。
许是他的动静有点大，把身后的伴侣吵醒了。就算他是个可以早醒的人，艾尔海森刚睡醒的时候多少也会有点起床气，就在他喉间要发出不满的低吟时嗅到了一丝血腥气，瞬间醒了大半。
“老婆？”艾尔海森撑起上身探头看到卡维蹙着眉，稍微苍白的脸庞微微扭曲，二话不说地把自己那边的被子也覆盖到他的身上，然后翻身下床去熬煮姜汤，期间也准备了热水袋把它轻轻塞进卡维的手里。等他端着一碗温热的姜汤回来时，卡维已经坐了起来，脸容也已经舒展开。
“谢谢。”他微微一笑接过碗子，慢慢地啜饮着。分量放得恰當的红糖把老姜的辛辣遮盖了点但又不会齁甜，一口温热下喉后浑身暖和了不少，脑袋没那么昏沉，脸色也恢复了一些红润。
“所以你还是要去会客？”艾尔海森坐回床上，一只手在给爱侣微微酸疼的后腰揉摸着。
“那当然了，”卡维斩钉截铁地秒答。“说到底我的名声在外，我可不能显得那么不专业的吧。”
经历了多年的打拼，“须弥大建筑师卡维”的名号终于算是响彻提瓦特大陆，几乎每个国度都能找到他的设计痕迹。
现在他每个月只接一两个单子，但每个单子所赚的相等于艾尔海森身为大贤者的月入，甚至更多——并不是他狮子大开口，是资方们为了得到他的神来一笔而渐渐竞相抬高了酬劳，刚开始他还受宠若惊，后来慢慢习以为常。
目前来看，他完全可以不必再那么拼命三郎，反正客人除非有什么特殊要求也不会无端乱挑他的刺或质疑他的专业。之所以明明收了徒弟还是坚持亲自完成每份设计蓝图、尽善尽美地做好每个建模，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兴趣爱好——也正好就是这份热枕才会如此动人、深受欢迎。
闻言，艾尔海森当然不认同地皱了眉。明知老婆在受生理的罪非但不出言劝阻还要把他往外推，岂是一个好alpha的表现？然而他也深知，就算他再如何劝说，卡维还是会坚持外出的；那是他的尊严，不容肆意践踏。
“可惜不能穿这套衣服。”卡维不禁有点失望地望向衣架子。客户来自枫丹，为表尊重和品位，昨晚已经准备好了最近因结婚周年纪念，艾尔海森特意去找大名鼎鼎的时装设计师千织小姐订造的白色西装，现在完全不能穿了；万一血崩了尴尬事少，血迹可难洗掉了，就这样毁了一条新裤子他可要心疼死了——无论是对经济上的浪费还是糟蹋了艾尔海森的心意。
“其实‘浴火的金羽’也很好看的，完全是你的标识，一点也不失礼。”艾尔海森安慰他，放出一丝樟叶味信息素，引得卡维不自觉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就那一套如何？”
”呃……”这个倒令卡维犯了难。要说如何体现他们的经济自由，其中一项就是有段时间卡维的报复式购物欲，使他的衣橱添满了各色各款的衣物；当初见证着他成长的“浴火的金羽”早就被他遗忘、塞到不知哪个旮旯里了。就算找得到，应该被压的全是皱褶，要熨好的话得花上不少时间吧。
艾尔海森轻轻一笑，随即走到衣橱，在上层拿下一包衣服。衬衫稍微泛黄、红披风有点褪色，但还是被保存得很好。
“就算你有再多的衣服，我永远都忘不了你穿着这套是多么的义气风发英姿飒爽。惊鸿一瞥，就教我再也挪不开眼睛了。”他把衣服放在卡维手里，亲昵地在他的发顶落下一吻。
深知他是知论派高材生，巧言如簧，按理说这么多年了早该习惯了吧……那心跳怎么还会狂飙啊？！
“……拜托你要打直球的话先警告一下啊……”看着自家老婆羞得要冒烟，艾尔海森笑得更欢快。
“你悠着点收拾好，”他站起来准备走出房间。“崽崽们的事我来打点。”
等到主卧的门关上了、脸也不再烧得那么厉害，卡维才慢慢离开舒适的被窝下床。指尖触碰到衣物，顿时百感交杂，心中亦喜亦悲。
别想了、别想了，卡维摇摇头挥走那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一番梳洗好后重新穿起昔日的”战袍”，对镜整理好后走出房间。
早餐的香味和孩童们的谈笑声扑面而来，使他再次沉浸在幸福当中。
在餐桌前吃着吐司的五岁小女艾尔米塔是第一个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准备跟妈妈打招呼，双眼立即闪闪发亮：”哇——妈咪真漂亮～！”
大哥艾希米德抬头看了一眼也咧嘴笑道：“那是当然啦，因为这是妈妈的标识啊！”
二哥艾拉多克也点头表示着他的赞同：“好久没见过妈妈穿这套衣服了。”
当时生了桑桑布布、和艾尔海森结婚后，卡维基本上没有了经济负担。但他一直是想用自己赚的钱买自己心仪的东西（艾尔海森买的礼物不算），而当时他还未名震全提瓦特、单子虽不少但不算高回报，所以没怎么买新衣服，直到知道有了米米后才突然暴富起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艾尔海森在背后搞鬼，宣称要养胎暂不接单，叫那些客户们一着急了纷纷抬高酬劳）、可以大手花钱了。
因此“浴火的金羽”印在了哥哥们的脑海里、不足为奇，而米米才会感到眼前的妈妈焕然一新。
卡维在崽崽们各自的脸颊上落下一个亲：“是吗？谢谢宝宝们的赞赏啊！”
这时艾尔海森端出一盘为卡维做的丰富早餐和一杯鲜榨的日落果果汁，温言催促道：“快趁热吃吧。”
“那就不客气了。”卡维毫不吝啬地在艾尔海森的脸上啵了一个后坐下来用餐。孩子们那边也刚吃完了，先行离桌去收拾东西，等爸爸去上班时顺道带他们去上学。
卡维用餐后便要出门，提着嵌了小小梅的工具箱在玄关穿鞋时，艾尔海森走过来为他送行：“会客后赶快回家休息吧。”
“嗯。”突然想到了什么，卡维狐疑地眯起眼睛。“从实招来，你是想看到我穿这套衣服才建议的吧。”
艾尔海森只是眼帘放松，嘴角微扬：“大建筑师如是说吧。”
卡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确定宝宝们都不在场，立马踮脚又来一个小啵。”回头见喽，我的雄鹰。”
艾尔海森的微笑加深，低头回了送行吻。“路上小心，我的极乐鸟。”
在如此甜蜜的清晨，大贤者一家开启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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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月事带来的疼痛已经减退了大半，现在进入了最令卡维苦恼的一天。
因为第二天是发生“大血崩”的高峰期。
从早上醒来时已经感觉到那些血块快要夺门而出，一个箭步刚好坐稳在厕板上就倾泻出来。
不是说他没有用卫生用品，但这个量的话恐怕也来不及全吸收了，慢一步的话会滲漏到裤子上吧？
他简单地清理完毕后，碰巧艾尔海森也走进来了。
“你受苦了。”他从后抱着卡维，宽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袍摩挲小腹，温热感使肌肉放松。下巴短短的胡茬子蹭刮到细嫩的脖子，挠得卡维咯咯轻笑。
”没事的呀，”卡维甜甜地微笑。“这么多年了早习惯了。”
你没事，可我的事大着呢。艾尔海森禁不住地想着。现在他是大贤者，手握着全须弥里除小吉祥草王外最高的权能；只要他愿意，和前前任大贤者阿扎尔一样能够颠覆整个草之国度——虽然他不会也懒得这么做。
以他的性格而言，他根本不想坐在这位置的，但为了保护他的心头肉——卡维还有三崽崽——“权力”成为了他达成“保护家人”这唯一目标的手段，能够提早察觉到是否会有不利于他最最珍爱的家人的厄运在威胁他们。
然而却唯独不能避免生理的反应折磨他们。
眼里的委屈和失落难以掩盖，碰巧倒映在镜子上被卡维发现了。
“哎哟，我的海宝宝，”卡维爱溺地揉揉那头蓬乱的的灰发。“我真的没事啦。反正今天我不用出门，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这句话稍微安抚了他的Alpha的情绪，但眼底的担忧还是无法完全消除掉。“午饭时我回来和你一起吃吧。”
卡维微笑着点点头。“那我给你做你最爱的萨布兹炖肉吧。”
听到自己喜欢的菜肴，艾尔海森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那可爱的模样再次萌到了卡维，令他忍不住笑了出声，又在他的脑袋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快漱洗吧，崽崽们该醒了，要送他们去上学的。”卡维轻轻打开缠在腰间的手臂，转过身来在艾尔海森的唇上轻啄了一个吻后踏出主厕。“我先去做早餐。”
待艾尔海森穿戴好，崽崽们盘里的早餐快要吃完了，而刚好听见米米问：“妈咪，今天你能带我们去上学吗？”
正当卡维想回答“可以哦”时，腹间突然抽搐一下，令他的眼角跳了跳。还真的不是时候啊……
幸好，洞察力惊人的布布留意到不对劲，聪明的脑瓜飞快地运转了一阵子后说：“妈妈今天有很多图纸要修改的，所以还是爸爸带我们去上学吧。”
他的回答令夫夫俩愣了片刻。按道理以布布这个还未完全开窍的年纪，他是怎样察觉到妈妈的不适？不过这孩子打小就洞察力惊人，连当时米米还是个在卡维腹中、刚成型的小小胚胎也是他最先发现的，可见他将来在生论派肯定会大放异彩。
看到心肝女儿渐渐瘪下去的唇瓣，卡维立即安慰道：“米米乖啊，等一下妈妈忙完了给你做帕蒂沙兰布丁，等妳放学回来了就能吃到，好不好？”
“不是的妈咪，”小女儿的眼角泛起了星点泪光。“我只是不想妈咪这么忙、这么辛苦……”
听到这么窝心的话语，卡维的心像是泡在纳塔的温泉里暖烘烘的，再也难以控制地在她肉乎乎的脸蛋上一顿猛亲，惹得她咯咯咯地笑：“那米米更要努力读书，将来在工作上努力赚钱、报答妈妈哦！”
“嗯！”她立即展颜，飞快地把盘里剩下的热香饼扒进嘴里后离开饭桌，跑进房间里去换校服了。“我要比哥哥们厉害！”
“啊？！”桑桑不可置信地大叫。“你又把牛奶剩下了！不喝牛奶的孩子都是笨石墩儿！”
“谁爱喝谁喝去！”米米从门框边探出头来朝哥哥们吐舌头做鬼脸。
看着吵吵闹闹、生龙活虎的孩子们，卡维的心里再次冒起幸福的气泡，对上艾尔海森微含笑意的眼光，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快收拾好啦，等爸爸吃完早餐就要上学了。”卡维在玄关替他们的书袋做最后的检查，确保他们没有遗漏东西后帮他们挂上肩背，再给自家老公整理好衣领。“大家今天也要加油哦！等妈妈忙完了就去接宝宝们放学吧！”
“好耶～！妈妈回头见喽～”目送他们拐弯消失后，卡维才回去收拾碗盘和准备答应了的菜肴的材料。花瓣的魅香和香料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屋子，令他好几度以为嗅觉要失灵了。
等布丁被放进冰箱里冷冻、肉和配菜在文火上慢慢炖煮着，他才窝坐在沙发椅上尝试理解最近令艾尔海森深陷其中的《古代符文字与魔神时代的提瓦特相关的兴衰》。
就在他也研究得专注入迷时，感觉到小腹里有东西在急速下坠，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泻而下。那股“洪流”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收住，但卡维已经愣住了、不敢动弹。从股下渐渐扩散至腿间的潮湿感就能得知这次的流量非同小可。
碰巧这时，手边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了一句：“我刚离开办公室了。”
若是一般情况下卡维一定会发个爱心满满的回复，但刚发生的大血崩把他吓傻了，糨糊般的脑海里只能想到求救：“海海帮我～TAT”
就在他发短信后不足一分钟，玄关的门被猛地打开，冲进来一个吐息微乱、火急火燎的艾尔海森，身边还漂浮着一片“琢光镜”。翠绿的眼眸落在卡维身上后，一个箭步闪现在他身边，眼底里的着急和担心快要溢出来了。“老婆你怎么了？！”
“我……”要直接说出来吗？那他可要尴尬死了！这么大一个成年人了，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omega，更不要说比自家老公还要大几岁呢！“连自己也照顾不好”的羞耻令他难以启齿，只得红着脸低下头，强忍着不要哭出来。
本以为是卡维弄伤了自己、又或者遇到了什么“灵感障碍”，艾尔海森还是捕捉到那丝正值经潮时混合了血的铁锈和柑橘信息素、一种独特的腥甜，顿时明白了。无奈但宠溺地喷了喷鼻息后，他把卡维公主抱了起来送进浴室里。
“你清洗一下，其他的有我在。”艾尔海森开始帮他准备淋洗的热水和沐浴露。
卡维本打算拒绝的，但胸腔里有一把声音警告他不要这么做，然后脑袋不自觉地点了点。
“那我先去把火关了，脏了的衣服你先丢在地上，等一下我回来收拾。”在额门落下一吻后，艾尔海森离开浴室，只剩下卡维脱掉衣服躲在浴帘内。待他清理好□□的血污后，地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套全新的居家服整齐地被挂在门后。
等他能体面地离开浴室时，沙发椅上脏了的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而艾尔海森在厨房里翻搅着锅里的炖肉。听到身后卡维走过来的声响，他立即回过身给他拉开椅子。
“再一下就好了，先等等。”坐在桌边看着那在灶边来回走动的背影，“我的alpha真器用啊～”的想法立即飘荡在卡维的脑海里，然而随即又心想：那不就显得我笨手笨脚的、十分没用？
正好这时艾尔海森端着两个盛着米饭和炖肉的盘子走来，注意到了那被一小块乌云遮盖的精致脸蛋，心里已经明白他家老婆的脑筋又要钻进死胡同里了。
他把两个盘子放在桌上，走到卡维身旁一把那金灿灿的头颅抱着靠在他的腹部，其中一只手如抚摸猫咪般地揉拍。卡维怔了一下，随即全身放软，撒娇地往那熟悉的温暖依偎。
相处多年，彼此间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但艾尔海森再三考量过后，还是开口安慰道：“你的好补全了我的缺，所以也让我的好补全你的缺吧。”
卡维闻言，心里像是有一块原来存在已久的大石头终于砸成齑粉，被艾尔海森暖入心窝的话语卷走得无影无踪。眼泪稍微湿润了眼眶，令他不禁有些哽咽：“……嗯。”
温暖的大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上面飘来一句：“那快收住眼泪吧，等一下接崽崽们放学可别让他们看到你的核桃眼。”
……要不是知道他暗里的意思是“趁热快点吃午饭吧”，就不能用不那么招人讨厌的语气和说法吗！但问到是不是真的舍得打他……那不就等于揍自己的心肝脾肺？
“……还是小时候的海宝宝可爱多了。”挣脱了那对手臂后，卡维忿忿地嘟着嘴嘀咕。
“嗯？什么？”艾尔海森的眼角弯起了戏谑的角度。
“……你根本就是听到的！就故意欺负我是吧？！”卡维嚷道。
久违地看到这副气鼓鼓得蹦哒的模样，和记忆里在还是学生时所见到的景象如出一辙，同样令人禁不住想要欺负这位令人怜爱的金发美人。
“好了，别生气了。”艾尔海森弯腰在那撅起来的樱唇响亮地啵了一下，短暂剥夺了它叽叽喳喳的功能。“再不吃的话，老婆你做的炖肉凉掉了就不好吃了。”
“……哼，暂时放过你。”被亲亲和那声“老婆”哄顺了的卡维羞红着脸等艾尔海森也落座后双手一拍：“我们开动吧！”
吃饱把盘子洗好后，艾尔海森要回去继续办公，而没再受经潮困扰的卡维如约地接孩子们放学。等到艾尔海森下班了一起去兰巴德大叔那儿豪吃了一顿晚饭，回家再吃卡维做的帕蒂沙兰布丁、梳洗过后互道晚安。
如是者，又是平凡的一天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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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两天过后，卡维的经潮算是收住了，不用再刻意在意会不会发生尴尬的情况。
他试着穿一条浅色的、但布料还算厚的裤子出门，也没有了会突然掉落脏东西的感觉。能恢复正常的好心情影响着他，展露的笑容比平时更灿烂几分，快要把路人们的眼闪瞎了。
等他抱着新买的食材回家刚踏进玄关后，米米飞奔过来一下子抱着他的腰，一张和他酷似的脸蛋在他的腹部抬起，奶声奶气的说道：“欢迎妈咪回家～母亲节快乐～！”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原来躲在门外花丛的桑桑立即跳出来，从后把手里的花环套在妈妈的头上，然后后退几步咧嘴说道：“妈妈，母亲节快乐！”
从另一旁的花丛走出来的布布默默地接过妈妈臂环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走回来时虽然一言不发，但闪亮的眼睛充满着被赞许的期待。
卡维旋即乐呵呵地把三个宝贝抱起来走进屋，用脚关上门后在他们的脸蛋上啵啵啵地猛亲，痒得他们咯咯哈哈地大笑着，再次绽放那十万伏特的笑容：“谢谢桑桑布布和米米～妈咪好爱宝宝们哦～”
眼光一转落在站在客厅里的艾尔海森身上，一如以往的放松但自信的站姿，视线一对上了就露出了鲜为人见的笑容，翠绿的双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从他身后飘出来的小小梅发出喜悦的“哔啵——”，投影出来的是“母亲节快乐！”的秀丽字体——明显的就是艾尔海森写好后让小小梅扫描了投影出来。
放开崽崽们后卡维扑进他的怀抱里，不顾他们三小只的目光就在唇上落吻，良久后才分开。
艾尔海森的笑容不灭，轻轻说道：“这么多年来辛苦了，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的付出、谢谢你和我建立家庭、谢谢你为我孕育了我们的孩子们。
谢谢你走进了我的生命里。
谢谢你对我的爱。
喜悦的眼泪夺眶而出，卡维轻轻拉下他高傲的头，额头碰额头、鼻尖贴鼻尖。
无须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樟叶和柑橘欢快地交缠。
布布在妈妈准备扑到爸爸时领着妹妹走进厨房，桑桑提走购物袋子也跟了进去，很是自觉的离开现场。虽然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但米米……等她再长大点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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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
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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