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番外IF：春时樱三（鼬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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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校的毕业考试对宇智波念来说没有一点难度，手里拿着下忍的护额，他心里一片平静，以至于老师都觉得他过于沉默，忍不住问道，“宇智波君，有什么问题吗？”
他捏了捏护额蓝色的布带，摇了摇头，冲着老师露出一个不走心的笑，转身追上大部队的脚步。春日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念的心里却困扰着其他的秘密，满眼的春色都看不进去，眉眼带了些许忧愁，让本就爱慕他的一众女生更加心生怜爱。
是什么让无所不能的宇智波君露出这样的表情，好想去安慰他！
可是相互瞪了几眼，一众摩拳擦掌的女生又不敢有动作，无论是谁出头都会被针对，反而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念并不知道身后这些暗潮汹涌的细节，今天放学的时间又格外的早，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会先去训练场，修行到傍晚再回去，可今天念心里有了别的打算，脚步一转就先往家的方向走去。
按照父亲的繁忙程度，这么早家中是不会有人在的，当然上次也是这么想的他在偶然回家的时候，意外的碰见了父亲和十在家独处的情形。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在意的违和之处，但后来十匆匆告辞之后，他靠近父亲的时候，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慢了半拍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常在十身上闻到的，她惯用的香水。
可意识到的时候，最好的问询时机已过，他看着波澜不惊的父亲，满心都是说不出的猜测。总不能指着他的脸质问你是不是在和十搞外遇……等一下，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十也许会成为自己的家人？虽然从小无数次期待过这样的情节，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尤其是看到十也组建了自己的家庭，他对新的家人的期待或多或少都转移到了新妹妹的身上。
归家的时间尚早，家中一片寂静，他用钥匙开门之后就意识到家里没有人在，这让他或多或少松了一口气，从冰箱取了两个饭团又走出门去，总还有些时间可以修行。
听到大门又被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鼬才松开了手，方才情急之中他用幻术抹去了二人的气息，又用手捂住十的嘴，阻断了她大部分的呼吸，这会有些抱歉问道，“没事吧？”
十气息不稳的摇了摇头，她本就衣衫不整的被鼬拘在怀里，肌肤相贴，听到门响时他甚至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经历了大起大落，她尴尬的想要抽身，却被鼬牢牢箍着双臂无法挪动丝毫，不由惊诧道，“你不放开我吗？”
“不必。”鼬说着从身后贴近她，“可以继续。”
十简直无法相信，经历了这番他居然……意识到鼬的身体依旧炙【和谐】热坚硬，十一时间惊诧到忘记言语，只任由他按照自己喜好去动作。过了一会儿她才醒悟过来，刚想说话就感觉到他的唇舌抵着她的后肩，含含糊糊的说，“你后悔了是吗？”
十说不出话来，沉默仿佛是另一种默认，鼬微微提高声调，话语里有了些许威胁的意味，“不回答的话，我就在这里咬下去，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没有！”十惊慌的躲闪，下意识补全了话语，“我没有后悔。”
“那就好。”鼬满意的吻着她的肌肤，“我知道你不想让念知道，但我并不在意，他已经长大了，可以接受我们的选择。”
“我们的选择？”
“是的，我们共同的选择。”
“为什么要这样美化，明明是我主动……”十垂着眸子，回忆起几日前的情形，几乎拾不起说下去的勇气，可每一分内心都在焚烧一般的煎熬。时隔多年，当日复一日的生活被枯燥而沉闷的日常压抑，逐渐忘记了幸福初始的珍贵和不易，内心被寂寞和空虚淹没，在窒息之中，她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到今日她都记得，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生物钟驱使着她在五点半清醒，丈夫还在另一侧沉睡，她起身在卫生间洗漱，又走下楼去在起居室泡了一杯咖啡，咖啡豆的香气唤醒了神思，她便如常去厨房准备全家人的早饭和便当。
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油锅滋滋作响的声音，电饭煲工作的声音，菜刀切开蔬菜的声音，味增汤咕嘟咕嘟滚动的声音，这一切熟悉的声响化作潮水逐渐淹没了她，明明是温馨的日常，她却没来由的窒息。
便当和早饭准备好了，她去唤醒熟睡的孩子，又和已经洗漱好的丈夫说了早安，他们便一同在餐桌旁坐下来吃早饭。因为鹿丸有些乳糖不耐，家里的早饭多是传统样式，但她偶尔也会在孩子的央求下为她单独准备牛奶和三明治。
早饭的时候鹿丸没有说什么，饭桌上只有碗筷碰撞和翻报纸的声音，之后她要送女儿去上学的时候，鹿丸同他们一起出了门，在玄关道别之后，他们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在学校门口她碰见了念，六年过去，念已经要从忍校毕业，女儿才刚要入学。她笑着同念打了招呼，就听他说昨晚父亲晚归，今早身体不适的话。目送两个孩子走进学校大门，十在原地踟蹰了了一会儿，转身向着鼬的公寓方向走去，又在路上买了些药品和生鲜，站在门外沉默了一会儿才抬手敲响了门。
如果没有人回应，她就离开。脑海里如是想着，她却没能挪开脚步，固执的静静等待着。过了须臾，门从里面被打开，见到她的鼬仿佛是有些吃惊，又理所当然的让开了一步，让她走了进来。
只是，只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罢了，她在心里同自己默念着，看着神色倦怠却还在逞强给她泡茶的鼬，走过去按住了他的手道，“知道你生病了才来的，不要逞强了。”
“是念说的？”略微思索便得知其中的关窍，鼬也不觉得奇怪，被她催促着躺回去，在拧开卧室的门之前他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在沙发上躺下，不时睁开眼看一下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总觉得今日的十有些不同。
说不上来的直觉，鼬又闭上眼睛，宿醉的头疼和低烧的疲惫侵扰着他的神思，一时间竟然也昏昏欲睡起来。
十做好了白粥和小菜，端过来的时候发现鼬已经睡着了，浅眠而已，眉头依旧紧蹙，仿佛是梦中有什么不安一般。她没有叫醒他，撑着头看了一会儿，从他的面容上的确看出了时光的印记。
也许她也一样，日复一日不觉得，但若是和从前比起来，一定也衰老了许多。
十的目光下移，瞥见鼬脖颈上露出的装饰，心里猜测是不是她送的那条项链，下意识的稍微往前探身去看，却不想突然贴进的气息唤醒了本就只是浅眠的鼬。一瞬间二人四目相对，呼吸交融，她愣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撤回身去，清了清嗓子道，“做了些清淡的饭菜，你吃一些才好恢复。”
鼬不动声色地起身，盖着的薄毯从身上滑下，十便看清了他戴的项链果真是她送那条，难免牵起了一丝不自觉的笑来。
“多谢。”鼬吃了两口，觉得肠胃都被温暖了，沉声道谢。
“吃完了就去休息，今天是请假了吗？”
“嗯，调休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忙呀。”
“都习惯了。”
他们如同老友一般随意的闲聊，十看着鼬慢慢的吃饭，又转身去厨房盛了一碗汤来，轻松的说着，“走来的时候看到有梨子卖，顺手炖了雪梨汤，多放了冰糖，记得你爱喝。”
鼬的手顿了一下，从前她确实做过雪梨汤，但这也是他们从前分别前最后的回忆，已经模糊的记忆一下子鲜活起来击中了他，鼬偏头去看神色如常的十，心想她一定是不记得了，巧合罢了，就听到她道，“还记得那时候也给你炖了雪梨汤，结果第二日你就离开了我。”
鼬难免震惊，没有接话，又听她继续道，“如果那时候你没有那么决绝，也许现在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说完，她仿佛是觉察到自己的失言，局促的清了清嗓子，转身又走进洗手间，鼬听着流水声，心思混乱的喝完一碗汤，过了一会儿见她抱着一堆衣服出来，这才想起昨晚宿醉的自己仿佛是将脱下的脏衣服都丢在了地上。
“那个，你放着吧……”想也知道那些衣服酒气熏天，鼬难免尴尬，就听她轻笑着问道，“怎么，有不能机洗的贵重面料吗？”
同回忆一致的话戳中了他，鼬下意识的摇摇头，十便抱着衣服走向洗衣机。看着十自顾自的忙碌了身影，鼬放下喝光的汤碗，站起身去放进了厨房的水池里，十走过来道，“我来洗吧，做完这个我就走了，不打扰你继续休息。”
鼬让出了半个人的空间，十便挽起了袖子打开水龙头，她穿了长裙和针织衫，肩膀处因为动作露出裙子的肩带，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捏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颇高，让她的动作迟缓下来，转头对上鼬的眼神。
原以为她会闪躲，却没想到她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她的目光中透着挣扎，又带着希冀，可唯独没有爱意。
意识到这点，鼬抽回了手，下一刻她却伸手抚上他的侧脸，踮起了脚尖。
亲吻之中鼬逐渐夺过了主动权，将她压在沙发上之后，他的确停顿了片刻，望着脸颊潮红的她，他又俯下身去重新衔住她诱人的双唇。
没关系，她安慰着自己，只有这次，只放纵这一次。
没关系，他安慰着自己，过了这次，他要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自那之后，鼬便常常同她私会，有时候是在家，有时候是在旅店，甚至有一次是在办公室。他反锁了门，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到在办公桌上，零零碎碎洒了一地，外面仿佛有脚步声，十吓得不敢动，鼬便同她额头相抵，兀自的亲吻着她的耳垂。
暗部的办公楼虽然同鹿丸工作的地方不在一处，但同为战后重建的办公室，格局大致总是相似的，这让十越发感到背德带来的焦灼。她几次试图挣扎，却无一例外被鼬轻易化解，最终她被俯身按在桌上，感受到鼬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他竟然什么措施都没有做。
“你为什么……”十震惊之中开口去问，鼬不为所动，轻声问她，“怎么，你害怕怀孕吗？”
“当然！”
“因为是我的孩子？”鼬撞了她一下，“因为是宇智波的孩子吗？”
十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想再生育孩子了。”
并不是不想要他的孩子，鼬有些吃惊，又见她眼神坚定，放缓了动作，就见她捂住了自己的脸，语气之中充满了沮丧，“虽然我很爱念和女儿，但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我是个糟糕透顶的母亲。”
察觉到她情绪的失控，鼬反而耐下心来，带着她一起坐在沙发上，拥着她在自己的身前，温柔的吻去了她的泪痕。等到她情绪稳定下来，他才继续引导她纾解自己的欲望，用高涨的情【和谐】欲去取代她糟糕的心情。结束之后，他们一同躺在沙发上，她蜷缩在鼬的怀里聆听他的心跳，就听他说道，“找个时间同他摊牌吧，之后你可以搬来同我一起住。”
“什么？”十震惊的抬头，对上鼬认真的神色，一时间难以置信一般。
“我是认真的。”鼬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难道你只是同我玩玩而已？”
“不，我不是……”十几乎是语无伦次，就听到鼬道，“没关系，我知道你需要时间重新爱上我，我有耐心，也有信心，我只想要你给自己这个机会罢了。”
十沉默的望着他，仿佛震惊于他所知之多，又仿佛惊诧于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明明她什么都未曾同他提过，为何……思虑之间，她听到鼬开口道，“你可以拒绝我，就当这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继续回到你完美的生活，做完美的奈良太太，照顾女儿和丈夫，在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窒息。或者，你可以勇敢一些，迈出这一步来，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鼬握着十的手放在她的心跳处，静静的感受着跳动，他知道她在动摇，也知道他手里的筹码远没有她从前的生活大，但他明白，没有什么比自由更能让人雀跃。
她被束缚的太久了，也被忽视的太久了，以至于绝望之中竟然来寻找他的陪伴。
但他是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
“同过去道别，也许会很痛，但只要你迈出这一步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来到我身边吧，十。”
在他怀中的十哭出声来，鼬的心沉了下去，又在感觉到她重新拥住他的动作时回升。鼬在沉默中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决定，就像过去这六年来一样。
“我答应你。”
十终于擦净了眼泪，从他怀中坐起，慢慢的说完了话，“给我一些时间，鼬。”
“当然。”
简短的承诺冲破了他沉寂六年的心房，但，一切都变得值得了。
多年前他做出的错误决定，如今终于有机会扭转，还他们一个应得的结局。
作者有话说
第109章 【番外IF：春时樱三（鼬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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