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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西门吹雪再现 ...

  •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活了两辈子,司空摘星这回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人致贱,则无敌”。人要是下贱到了极致,那就能变成谁都杀不死,打不倒的99K超白金纯浓度极品小强!!!

      司空摘星亲眼见证了,一滩被打成烂泥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在马车里颠簸了九天九夜没有一点起色;又是怎么在马车到达扬州的第一秒内弹出马车,成功化身成一株男桃花,飞奔进那一片酒色喧嚣中……

      抽动着嘴角,一连闯了好几个门,打扰了好几场的云雨的司空摘星总算是找到了他要找的人,看着那个倒在□□玉腿间的司空大哥摇头叹了口气,摘星认命的走过去抓住他的领子就往外拖。

      “诶?老三啊,你别拽我啊,我的美人……”被抓着的司空射日不断的向那一个个朝他挥香帕的花魁们刨着爪子,他不要走啊!

      “大哥,我们还要赶路。”加了一把力,司空摘星无视了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来这种地方来拖男人的,往往都是家里的母老虎或者就是年过不惑的严父,像他这样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跑进青楼去拽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实在是少见,不过好在司空摘星此刻带着人皮面具,大不了离开这里就立刻换一张脸,否则就司空摘星这样脸皮不是很厚的人,这两天丢脸丢得他,早就地洞都挖好百八十个了。

      “我说老三啊,路可以晚一点再赶,我们先多玩两天。”抱住楼梯的扶手,司空射日坚定着他要留在这里的决心,而且为了留下来很无耻的想要把他们家一株纯洁的小花朵也给带坏,“老三,你第一次来扬州吧,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大哥带你玩吧。”

      “不用了!”一脚踩在楼梯的扶杆上,司空摘星借着外力试图扒开他大哥的手,“我们都已经在扬州待了十多天了,再不去京城,二哥会杀人的!而且你那话在十几天前就对我说过了。”

      刚到扬州的那天,司空射日变眼睛发出一种绿油油的光,花言巧语的把摘星一块儿拐进了青楼。起初,司空摘星也是屁颠屁颠的一脸坏笑的跟在他大哥的屁股后面乱转悠,想要试试那软玉温香的滋味。毕竟他的身体也已经长到了那可以干坏事的年纪。在这个时代,和他同龄的人,甚至有些已经结婚,做了爹。所以,司空摘星第一次没有对当年逛窑子的某两位老人家投以鄙夷的看法,而欢喜的踏进了青楼,然后他失望了。

      司空射日天生一张绝对吸引女人的脸和一个随时随地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的奇特体质,就这两项便能使得那群女人谁都顾不上的把心思全放他身上。而这回在他身边贴着一张大众脸的司空摘星,则俨然在众美人心目中变成了一个阔少的小跟班。有钱的俊俏大少爷就站在你眼前,谁还会去巴结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小跟班啊?于是,司空摘星享满怀期待的一晚,受到的最好待遇,居然也只是薄酒一杯。一天司空摘星倒没觉得什么,揣测着会不会是自己整的这张脸太难看的缘故,司空摘星第二天便换脸成了一个很奶油小生样的秀才。可过个四五天的情况有点都没有变化,如此一来纵使扬州是个美女如云花天酒地的不二场所,司空摘星也没有多大的兴致再待下去了。一切都是势利啊,势利。

      面对自己弟弟的失利,司空射日则表现的完全不一样,作为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盗,他绝对能算得上是个欢场老手,这个红袖啦,那个绿腰的,扬州有名的几个名女支有哪个是他不认识的?又有哪个不是他老相好?他对于沉溺在这种地方完全可以说是乐此不疲,什么京城的全部见鬼去吧。就是让他一辈子老死在这里他都甘愿。

      就因为这样,这两兄弟逐渐发展成了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的僵持状态,直到两天前,一只白色的老鹰如天神降临一样的降落在了司空摘星的面前,骄傲的昂着头,让司空摘星动手去解它腿上绑着的信笺。那信笺中只有两个字“上路”。

      力透纸背的两个字瞬间在司空摘星脑子里幻化出好多的内容,他仿佛看见了……司空揽月甩着一条带铁钉的长辫对他邪笑道:你们是要自己上路(京城),还是要我送你们上路(黄泉)?

      浑身一抖,司空摘星就此开始了和他大哥的拉锯战,他誓要拖着他大哥一块儿离开扬州。可往往司空摘星好不容易把他大哥拉出一间青楼,司空射日就转身窜进了另一家。累得司空摘星特别想从背后给他的不良老哥来那么几棍子。于是,在两天里将他大哥从青楼里拖出三十多次可还是没能启程上路的时候,他真的就那么干了。

      在司空射日不知道第几次窜进青楼之后,司空摘星终于抡起了劳动人民的镰刀和锄头,砸向了他大哥的后脑勺。原本以为会引起一片惊叫和骚动,司空摘星甚至都已经在自己脸上多加了三层的面具,准备在逃窜中及时换装。可没有想到看到这一幕的花魁名女支们远远比司空摘星还要波澜不惊,面不改色的多。

      “姐姐,你看那个小哥对司空公子下手好轻哦。上次来的虎爷可是直接丢了公子三十六把钢片刀呢。”

      “虎爷那算什么,我听隔壁楼里的姑娘说,又一次她们楼里来了百来号人,统统举着烧火棍追着司空公子打呢。”

      “烧火棍子?那不是厨房里用的东西吗?公子怎么招惹上厨房里烧火丫头了?坏死了,真是丢身份。”

      “呵,你怎么不说这次的小哥还是举着镰刀锄头呢,没想到司空公子居然也有对贫农下手的一天啊!”

      “你才贫农,你全家都贫农!我是他……们家砍柴的!”莺莺燕燕的闲言碎语越听越不顺耳,司空摘星终于忍不住超她们吼了两句。可没经过大脑的话说到一半,司空摘星突然又不太想在这种地方承认自己是司空射日的兄弟,或者说他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哥哥,便临时改口说自己是个砍柴的长工。贫农怎么了?没有贫农你们吃啥!司空摘星对扬州的影响似乎又下降了一些。

      “瞧那小哥的样子,就知道他妹妹或者姐姐长得也不怎么样了。哎,公子怎么会对那样的人下手,而且还是窝边草……”听了司空摘星的吼叫,女人们并没有停下口,而是继续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司空摘星心里默念着不和女人一般见识,拖着他昏迷的大哥急速离开了青楼,他突然有一种想法,要想让司空射日改邪归正只有把这龌龊的青楼全部铲平,而要铲平这世界上所有的青楼窑子,那完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司空射日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变好,他只会越变越贱。

      拿了几捆绳子,司空摘星牢牢的把他大哥里外里绑了好几圈才塞上马车,要是半路上他大哥醒过来逃跑,司空摘星可完全追不上。虽然这种绑法夸张了点,但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而事实还真的如司空摘星想的那样,大哥在离开扬州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当发现自己被捆住了之后,更是软磨硬泡装,可怜叫骂全部用上,只求司空摘星把他放开,可司空摘星则是死活不答应。

      司空摘星没有他大哥那样贱的本事,自然当不了小强。万一他二哥发飙了,司空摘星可没有原地复活HP全满的本事,所以这路上他是铁了心的要把大哥一同抓到京城,可司空射日一有力气就吵着摘星,让摘星烦的都快吐血了,最后司空摘星只好是在某个小村子里顺手捞了一条老太婆的裹脚布踩在他大哥的嘴里,要他闭嘴。

      在马车上又一路颠簸行了四天,司空摘星终于来到了这个国家的命脉,帝都京城!好吧,司空摘星很想叫这里北京,因为他看见了红砖碧瓦的故宫,起初看见的时候有点惊讶,可再转念一想,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那场决斗不是就在紫禁之巅进行的吗?紫禁城和故宫那可不就是同一个地方吗?

      根据二哥给的地址到了指定的客栈后,司空摘星依旧没有松开他大哥,将捆得跟粽子似得司空射日用种很夸张的方式拖下了马车,就算到了这里还是不能松懈啊。

      司空揽月能特意叫他们来的客栈,绝对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起先司空摘星还以为是哪个道上朋友开的黑店,当他下了马车看见这客栈外景的时候,他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这间客栈远远比司空摘星以前见过的那些要高档上好几倍,虽说是司空摘星以前去的都是些小地方,和京城本来就有一些差距,可稍稍对比一下这客栈周围的建筑物,也会很容易的发现这客栈这一片的建筑物里,显得要大气很多,这样一间客栈,一看就是那种一杯茶就宰人几两银子的点儿,说他不是客栈还能是什么?

      摸了摸荷包,除去前几天大哥在扬州的消耗,司空摘星身上也就剩下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也不知道可以在这客栈里住几天,他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出来前没有多摸点金叶子呢?

      还是说,他二哥和他爹根本就是有意要司空摘星自力更生,在这个客栈里实行盗窃吗?集中作案不是很容易被抓到吗?而且为了住店而偷别人钱不是一件很没“盗义”的事情吗?司空摘星摇了摇头,否定了这种猜想。

      怀着满心的疑问,以及对客栈收费的顾虑,司空摘星最后还是拖着他大哥进了客栈,不过他这样另类的行为,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不要说他拖的这个人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所以司空摘星前脚刚进客栈,后脚就有官府的眼线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六扇门。

      光是外观就让司空摘星心里一惊的客栈,所以他进来之前自然做一点心里准备,以免里面的情况再次把自己给吓着。可是就算是这个,司空摘星在看到客栈内部的时候,还真是被吓了一跳。

      格局清雅,细节精巧,处处透着点只有文人墨客才附庸风雅的出的诗意。可是这样的一间大客栈里,居然就只有一个司空摘星看着很眼熟的老掌柜坐在柜台哪儿播着算盘,周围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伙计都没有,这样的场景让谁看了都有点毛骨悚然。

      “两位客官,不好意思,这些天咱东家有事要用这楼,所以不接待外客,您看我这儿现在不是一个伙计都没嘛?您行个方便,换个地儿住成吗?”老掌柜一见有人进了客栈立刻迎了上来用一口地道的京腔说了原因,然后又搓着手赔笑了几句,这才使得司空摘星发毛的头皮缓和了许多。

      算是知道了事由,司空摘星也放宽了心,陪着那掌柜的叨唠了几句,便立刻拖着他大哥就要离开客栈,知道不用住这客栈他居然还有些庆幸,不然他可能真要为了那住宿费而头疼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司空摘星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而且这个预感并不是就他一个人,连被裹脚布熏晕了几天的“肉粽宝宝”的司空射日,也突然醒了过来,朝他们家老三使了个眼色。

      可以同时让两个大盗产生危机感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他们的天敌——捕快,而且是大批以他们为目标前来的捕快。司空摘星立刻伏地,用耳朵贴着地面听取动静。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觉得这也是个技术活,可等真正用了的时候才知道并不是那样,地面对声音的传导性要比很多东西都强很多,加上古代没有汽车地铁这类东西的干扰,大量且明显向自己靠近的震动很容易分辨,这样的事情有不少老庄稼汉子也会。司空摘星只听了一会儿便清楚的了解到,有大约十来个会武功的人正朝着自己所在的客栈直接奔过来,而且很有可能是带着武器的。

      司空摘星快速的向那掌柜做了一揖,希望对方不要说出自己在这里,立刻就提着“肉粽宝宝”踩着一张桌子就蹭蹭两下上了二楼,用手和腰部的力量将自己卡在二楼楼顶的雕栏后面,开始给司空射日松绑。一个是会拖累自己的肉粽,一个是可能会帮自己逃脱的轻功第一,这种时候,若还绑着他大哥那就是找死了。再说现在往外冲,绝对会和外面的人撞在一起,还不如先在这客栈里躲躲来得好些,而且司空摘星总觉得那个看起来脸熟的掌柜,很有可能会帮他瞒着那些官兵。

      而司空射日这种时候一松了绑,摘掉嘴里的裹脚布就作势要把那东西塞进司空摘星嘴里做报复。眼看官兵就要过来了,司空摘星也不敢出声,只好扭着偷掐着他大哥的手腕抵抗着。这种恶心的东西你也好意思忘我嘴里塞,有没有搞错啊!

      就在这俩兄弟用着一块臭裹脚布做殊死搏斗的时候,那一票捕快也来到了客栈,带头的刚好就是那个对司空射日很感兴趣的刑法,邢捕头。

      穿着红色捕快服的小鱼小虾们围着客栈包围了一圈,几个功夫还不错的便衣捕快则站在离客栈门口很近的地方,刑捕头则带着两个副冠,很是官家派头的站到了掌柜面前,行驶突然间变得很紧张。连刚才还在闹腾的司空兄弟也齐齐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听取周围的动静,顺便各自占据好有利于逃跑的借力点。

      “老板,刚才进你店里的两个人去什么地方了?”既然都把人家的店都围了起来,那就没什么必要再拐弯抹角了,刑捕头将腰间的佩剑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开口第一句话就严词问道,意思里就是他很清楚人就在这个地方。

      “这位官爷,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们少东家来了城里,他这人喜静儿,不喜欢吵闹,您看我这儿都歇夜大半个月了,哪儿有什么人影啊!”老掌柜笑容可掬的迎向了不给他好脸色的刑法,倒没有被外面的阵仗给吓到。

      这一会司空摘星的感觉完全没有错,那个掌柜还真帮着他们说话,不过有人帮忙并不代表司空摘星他们就可以安全过关。

      见掌柜的在给自己打马虎眼,刑法脸色一变,狠狠的一掌拍向了桌子。虽说刑法有功力可以直接让这桌子散架,可作为六扇门的二把手在官府里,江湖上也算是个有点名号的人物,他总不能让自己背上个欺民伤财的头衔吧!所以那一掌下去后,也只是让那桌上的茶壶茶杯小小的弹了一下,发出几声瓷器碰撞的声响。

      “没人?意思我们六扇门的人看错了?”刑法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一些并夹杂了一些怒气进去,“我告诉你,那两个人可关系到一件绑架人质的大案子,你要是窝藏嫌犯,我一样可以把你带到衙门里问罪。”看来,刑捕头是当真把司空射日和绑架案召唤器划上了等号,不过这次也难怪,谁叫他手下把司空射日被绑的样子绘声绘色的将给了他听呢?就算刑法没有想要借用司空射日抓捕罪犯,听到那形容再稍微想想以前调查司空射日时得来的资料,也很容易就会联想到一起。

      臭捕快有什么了不起?快滚快滚,否者小爷我揍飞你!没有出声,司空射日朝着那刑法的方向动了动嘴型,比了个中指可再一想又握起了拳头,摆出要揍人的样子。

      大哥,要是他们一会儿搜店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跑呗!

      跑?外面那么多官兵,很难跑吧!

      谁叫你走门了?一会儿跟着我往后院冲,我们跳墙走。

      司空兄弟在楼上对着嘴型计划着一会儿的逃跑路线,而楼下面对着一片官兵的掌柜也开始落于下风,脸上的职业笑容越来越僵硬。

      “这位爷,不是小瞒您,是真没人。您自个看看,我这店里现在空荡荡一眼就见底儿了,哪儿有人影子啊!”掌柜脸上渐渐出现一种无可奈何的烦恼样子,对着刑法连连拱手拜了几拜,似乎他真的不知道有人进了客栈这回事情。

      “一眼就能看见?老板你这话说的可真有点问题啊,你这楼上雅间的屏风后面,后院的客房里那可不都是藏人的地方吗?今天看你就一老人家,我刑某人可是把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你还不交代人的下落,那我可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兄弟们给我搜!”邢捕头咬定了这个家客栈里藏着人,见着老板对他左挡右挡的也不耐烦了起来,大手一挥便招呼着自己身后的兄弟们开始动手。

      “官爷,官爷,这使不得啊!使不得!”见一群捕快都冲了进来,进后院的进后院,搜大堂的搜大堂,老掌柜这下可是急了,赶忙拦下了两个要上楼的,朝着刑法的方向就叫唤道:“您这样,小的我在东家面前不好交代啊!您看这一家老小的就靠我养家糊口呢!官爷,我这地方真的没外人!”

      “哼!官府办案谁敢拦着?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东家,这么大的客栈空置了二十多天,我倒要看看除了江南花家,还有谁有这么的大的派头跟钱过不去。搞得这么神神秘秘,难不成你这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兄弟们给我搜仔细了!”

      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个把月大的小儿。这个话刑法听得耳朵都长出老茧了,那些犯了点事儿,又贪生怕死的人,几乎每个都要对他来说那么来上那么几句。

      若说刚才看这掌柜的客客气气的样子,刑法还有那么一点觉得也许是他真的老眼昏花或者一时走神真没看见有人溜进来。可现在,一听对方把标准台词都用了出来,刑法几乎可以肯定这掌柜的和窝藏罪犯逃不了关系。而且看他这举动,十之八九那人就是藏在楼上。这样一想,刑法更是催着那两个被拦下的捕快快点上楼,自己则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就开始用他那双火眼金睛来来回回在客栈二楼扫视了好几圈。

      司空摘星和他大哥两个人紧贴着墙面,一人一边各用单手指抠在自己左右的雕栏的镂空空隙里,捕快没上楼之前他们两个还有那么一点的嬉皮笑脸,可等人家搜了上来这两个立刻就一激灵,都正经八百的全副武装了起来。没经历过大逃亡和大围捕的司空摘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伸手摸向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弯刀,还好他大哥难得有用了一次的提醒他,伤了官兵那就是罪加一等,才让他不至于在那几个捕快经过他下方的时候冲动的举刀去砍他们。

      “刑头,一楼没发现。”

      “刑头,二楼也没发现。”

      捕快们将客栈里能找的房间全看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任何的人影,这才报告了他们的上司。可是对于他们上报的这个答案,刑法很明显的不满意,他直直的看着司空兄弟所在的那个方向,锁着眉头一步一步的亲自上了楼,他的剑挂腰上,和他的手贴的很近。

      随着刑法的一步步的接近,司空兄弟的心脏也纷纷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会儿司空射日没有阻拦摘星伸向弯刀的手,因为他自己也摸向了他胸口放着的烟雾粉。这个姓刑的,是个麻烦角色,司空兄弟都感觉到了。

      五、四、三……按照司空射日的经验,他甚至可以推断出刑法站在哪个位置就可以发现他们,所以他开始了倒数,只是这次他又没猜对,他只说到三,便再也没有数下去。

      搜查后院的几个捕快,连滚带爬的逃回了大厅,一个个气喘吁吁,更有人吓得连官帽掉了都不敢回头去捡,见鬼似地直往客栈外面冲。

      “怎么回事?”一看情况不对,刑法撑着栏杆便跳下了一楼,随手抓住一个要往外逃的家伙,厉声问道。

      “后……后……剑……西……”那人指着后院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吓晕了过去。

      “哎呦,官爷,您看这儿……一定是我们少东家被吵醒了!”老掌柜很是懊恼的拍着胸口,可听这说话的语气里却有点幸灾乐祸的腔调。

      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老掌柜,甩手将自己抓住的那个捕快丢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同事,刑法越过那些或是惊恐或是好奇的手下,自己站到了众人的最前面,动作缓慢而谨慎的朝后院挪着步子。这一回,他的剑已经被横举了起来,他的右手抓牢了剑柄,随时准备抽剑迎敌。六扇门的捕快不能说是白里挑一,可也是精挑细选,能让他们怕长那样的,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

      “心乱,剑必乱。”没有温度的声音冷冷的靠近,伴随着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让人全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那么几步。

      有人自暗处走来,白衣胜雪,英姿飒爽。森然冰冷的让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全失了色彩,略失血色的薄唇和一丝不苟的白衣将整个人勾勒的有些不近人情的傲世孤立。他的垂这的手里也握着一把剑,乌鞘剑,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这个江湖只有一个人用这样的剑,那人有个响当当的名字:西门吹雪。一剑飘东一剑西的西门吹雪。

      有人说:当西门吹雪一剑刺入他人咽喉的时候,会有雪花在那剑下盛开,倘若能看得见那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那便能死而无憾。

      这话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因为所有见过西门吹雪出剑的人,全都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西门吹雪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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