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嘴贱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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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睁着眼躺在床上，静默了会儿，他问：“现在是多少年？”
“回爷，现在是康熙三十二年。”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伺候自家主子起身的小太监小喜子已经回答了将近三年。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不敢乱问。
“外面怎么这么吵？”九爷起身，耳尖的他听见外面嚷闹不休，不觉阴冷下脸。今儿是中秋，难得不用去上早课，却被人吵醒，他很不爽。
小喜子低头，没敢直视九爷目光，自家主子自三年前性子便变得颇为古怪，人也很阴沉，稍不留心，他这个小跟班就会遭殃，特别是有关前不久开府出宫的那位爷的事上，小喜子想到刚才进来看见的画面，苦着脸道：“今儿老祖宗开茶话会，四爷来接十三阿哥去瞧热闹，十四阿哥不知怎么也跟着来了……这会儿正在前面闹着要四爷抱。”
九爷刚洗好脸，闻言，甩手将湿巾扔回贴身宫女秀秀身上，冷哼了声便起了身：“更衣，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小喜子看着九爷阴着张如花的笑脸，莫名打了个寒颤。忙和秀秀上前去找衣衫，也没敢说他昨儿已经拒绝宜妃娘娘去老祖宗的茶话会。
九爷最快速度洗漱好，出了门刚巧看见四爷放下小十四，去扶摔在地上的小十三。刚满六岁的十三今年刚入学，颇懂事，虽然摔疼了，也只是红着眼。四爷打小亲厚他，看他瘦小的小身板，自是想抱他。边上十四自是不依，于是又嚷了起来。
“四哥我也要抱，额娘说了，我走不动，你要抱我。”十四为不走路去茶话会，扯着四爷的袖子，亮出德妃的招牌。
四爷看着瘦小的十三，在看看……十四。很想无视他。
十四想是看出四爷不想理他，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抱十三，也要抱我，不然我就告诉额娘，你对十三比对我好……”
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四爷虽早已习惯，却也不免皱了下眉。十三虽然小，却也明白四爷和德妃关系并不融洽，不想替四爷找麻烦，正待说话，便听身后九爷道：“长腿不走路，留着洗白炖猪蹄吗？还是说，你脚底板生了疮，烂掉了。”
九爷横了眼还被四爷牵着的十三，又瞥了眼白白胖胖的十四，语气更狠毒地道：“天天让人抱，你也不怕胖得看不见眼睛。”
十四向来对一脸阴沉的九爷没底气，这会儿见他脸色不佳，想都没想便躲在了四爷身后。末了他还不忘拉过被横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十三。
“九弟！他们还小……”四爷挡着两个小的面前，虽然他颇赞同九爷的话，但这话未免说得太直接了点。
九爷打断他的话：“我也还小，我也不想走路，四哥既然这么烂好心，不如连我一起抱去吧。”“九弟！”四爷怒视，他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好心。
因为身高不成正比，九爷只好抬头挺胸瞪回去。
一时间，两人眼刀子乱砍着。火星乱溅间，十四难得有了眼色，拉着十三就要跑：“好可怕，好可怕十三我们快跑。”
“四哥……”十三自然不想走，最终因为太受，被小胖子十四拖着跑了。
两个小家伙一跑，四爷也觉得和九爷瞪眼颇幼稚，皱眉的同时不觉抽了抽嘴角。
九爷见状，嘴里自然又没好话，他一本正经地道：“四哥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是便秘？要是你忍不住，我不介意让小喜子拿我的恭桶过来让你就地解决。”
“你！！！礼义廉耻还会不会写！”人来人往的门口，四爷红着耳根，抬了手。
九爷如愿得了一拳。他顶着一个黑眼圈去了茶话会的时候，被八爷看见，“你不是说不来吗？还有，你这眼睛怎么回事，我记得昨天还好好的啊？”
“闲着无聊，听小喜子说这里有乐子，就过来瞧瞧。至于我这眼睛，是早上起床不小心撞到茅坑的石头上了，无碍。”
四爷刚巧在他附近经过，听到这话脚步一顿，最终面无表情地从二人附近快速走进会场。
九爷和八爷一起进了茶话会。他的脸已没先前阴沉，看样子心情不错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嘴贱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