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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回 国民好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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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将明时,雨将歇——
“咳咳咳。”
莫飞飞咳了几声,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
唉!这个身子可真是没用,才这么一晚上,就已经快不行了,想当初自己可是夜场王,嗨一晚上都不带喘的。
“别拦着我!”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嗯?这声音听着挺稚嫩的,是谁来了?
“香儿姐姐……香儿姐姐……你们别拦着我!滚开!滚开……”
香儿姐姐?我么?
“我让你们让开!听不见吗?!”
司徒墨不断呵斥着,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仆人。
自己不过离开府里几天,这刚回来就找不着香儿姐姐了,亏得他找到青莲问了清楚,才知道原来香儿姐姐最近遭了这么多罪……
他急着跑过去救香儿姐姐,可这帮仆人却总是说娘亲不许,一个两个的都拦着他。
“你们要是再不让开,我就,就……”司徒墨看了一眼周围,见到一旁有根柱子,“就撞柱子了,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看我娘亲怎么收拾你们!”
司徒墨知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不好出手,只得如此威胁他们。
仆人闻言,只好放司徒墨通行。
“香儿姐姐,香儿姐姐……”
司徒墨刚一冲进院子里,便看见淅淅沥沥的雨里有个瘦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要站不稳的样子。
司徒墨直接冲进雨里,抱住了“司徒静香”,大声哭道:“香儿姐姐,是小墨不好,小墨不该贪玩,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在府里!是小墨不好……”
莫飞飞一脸懵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自称“小墨”的家伙看起来好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亚子……他抱着我哭个什么劲?
而且他刚刚好像,喊我,香儿姐姐?难不成我真有个败家又要争家产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呸,我这乌鸦嘴……
司徒墨抱着莫飞飞哭了好一阵之后,慢慢地,雨停了,他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些。
“喂,别哭了,有完没完了,这雨都停了,你怎么还在哭……”
自己刚刚打算去亭子里坐一会的,结果被他强行抱着淋了最后一波雨……
这家伙,果然够“茶”!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是小墨不好!都怪小墨!”
——得,又开始了……
这小绿茶好像还挺高的,因为他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果断地埋在了他的胸膛里……这恐怕不只是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事了吧……
这样的话,自己踹他能踹的动的几率是多少嘞……
这边莫飞飞还在思考着怎么把司徒墨踹开,他却已经松开了手,然后又哭哭啼啼着说道:“娘亲怎么为难你的?”
还没等莫飞飞回他,他又开始一惊一乍:
“这是娘亲打的吗?!”
莫飞飞翻了个白眼:得,果然是败家子之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司徒墨见莫飞飞没回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少爷,赶紧把衣服换咯,穿着湿衣服会生病的……”
他擦了擦眼角的的泪水,从一旁的仆人手里拿过了干净的披风,披在了莫飞飞的身上。
“走,我先带你看郎中。”
莫飞飞愣了一下,也没反抗,被他拉着往前走,可走了没几步,莫飞飞想起了他的人设,赶紧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徒墨刚一问完又后悔问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明明昨夜下了一场暴雨,她在院中站了一夜,现在能舒服才怪。
他索性打横抱起了莫飞飞,这一抱,他才明显感受到了莫飞飞身上的寒意。
“你,你干嘛?”
—— 这,自己这是被一个小绿茶非礼了?
“带你去看郎中。”
“不用了,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去看郎中,我自己不会走啊?而且我身上都是湿的,不应该让我换个衣服先?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小绿茶是不是真的要带我去看郎中啊?!
司徒墨感受到莫飞飞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寒意,觉得还是先让她换身干净的衣服为妥,所以在转角处换了方向,走到了自己的房里。
“来人,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司徒墨边说着边把莫飞飞放到内室的床榻上。
莫飞飞有些傻眼了,她完全摸不着司徒墨的套路。
“不是说去,去看郎中?”这又是哪?拿衣服?
“姐姐先在我这把湿衣服给换了,我这就派人去请郎中。”司徒墨说罢便夺门而去。
莫飞飞当然不信他说的这些话——
在他这,换衣服?这是他的房间?换衣服……不是吧,我都这么惨了还想着要败坏我的名声?这个弟弟果然一肚子坏水!
莫飞飞光是想着被众人围观、指指点点骂自己行为不端的场景,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行!我要赶紧逃走!不能让小绿茶得逞!
莫飞飞双脚刚一落地,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这身子是真弱!
屋外墙角边探出个身子来。
东方弃看着进进出出的仆人,便知道,司徒静香这里估摸着可以消停一会了。
不过如此一来,东方弃也确定了,传闻中有一件事确是铁板钉钉的事——司徒墨钟情于司徒静香。
外人皆知这二人并无血缘关系,司徒静香并非司徒敬所出……
东方弃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护卫便来传话。
“三爷……”
“说。”
“近日,宫里因司徒静香的事,流言四起,引得李相很是不满,您看……需不需要再加些柴火?”
东方弃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虽说自己确有被司徒静香所触动,可该办的事还是得办,自己可不会因为妇人之仁而错失了良机。
“好,属下这就去办……另外,还有件事……”
“什么事?”
“九爷那边来话,说是邀您府上一聚。”
“知道了,我这就去。”
一想到自己的皇弟,东方弃不由得也笑了。
司徒静香有个钟情于她,处处为她着想的好弟弟,自己却也有个好弟弟……
——地点转移分割线——
司徒府里——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呀飞不高~~”
莫飞飞趴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不由得哼唱了起来。
这个小绿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刚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个正在哭哭啼啼着给自己换衣服的青莲。
关键你跑就跑呗,还不让我走,非要让我在他房里待着,美名其曰是为我好,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这已经构成非法拘禁了么?虽说我已经从青莲那里知道了关于他的事,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做违法犯罪的事啊?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算了算了,跟他说了,估计他也听不懂……法盲啊……没文化,真可怕啊……
不过,所幸,这个弟弟的人设崩塌了,虽说青莲刚开始同她说这个弟弟是友非敌的时候,她有些不信,但这弟弟之后的所作所为也倒是都符合青莲所言,她就暂且当他非敌吧。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呀飞不高~!”
窗外突然冒出一个头,吓得莫飞飞直接破了音。
“小仙子,您在唱什么呢?什么小鸟?您怎么会是鸟儿呢?”
说话的正是司徒静香的忠仆——青莲。
莫飞飞看见青莲,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也不顾自己刚刚被她吓到破音的事,赶紧问道:“那谁,哪去了?”
青莲估摸着莫飞飞说的是司徒墨,便回道:“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往后院去了。”
莫飞飞一听,抬脚就要爬窗——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小仙子,您,您这是做什么?”
“啧,”莫飞飞有些不满,这忠仆咋智商时常不在线呢,“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趁着那小绿茶不在,赶紧溜啊!”
虽说小绿茶非敌,但也不能证明他是我方队友啊,此地不宜久留,万一等会他来个回马枪,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青莲听了莫飞飞的话,实在是摸不着头脑,明明刚刚自己已经给自家小姐解释过了,小墨少爷是好人的呀。
“哎呀,别问了,赶紧扶着我。”
莫飞飞一把抓住青莲,两脚一蹬,翻到窗外。
“走吧。”
青莲知道自己拦不住她,但是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小仙子,您为何方才不从门口走?”
莫飞飞抬脚正准备往前走,闻言又回头看了看青莲,看了看敞开着的门和窗,转过头来,忍不住又低头说了句:
“shit!”
能让青莲觉得不解和让莫飞飞低骂的原因只有一个——那门和窗不过离了不到五步的距离,可莫飞飞却非得费劲地爬窗……
莫飞飞愤愤地向前走,却还没走几步,就撞到了头。
“他爷爷的,这谁走路不看……”
莫飞飞揉着头看向面前的人。
往上看——
嗯?怎么还没看到脸……
再往上——
哦吼,这人还挺高……
再再往上——
咦?这怎么这么像屋顶?
莫飞飞定睛一看,才明白她撞到了个柱子……
“小仙子,您没事吧?”
青莲也是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跟一个柱子较起了劲……
“没事,没事,赶紧走吧走吧……”莫飞飞扶额,看来自己真的病的不轻,是人还是柱子都分不清了。
“香儿姐姐?”
这熟悉的声音……
莫飞飞心里暗道不好,拔腿就要跑,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腕。
“香儿姐姐,你要去哪?”
莫飞飞转过身来,看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孔,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呵,我,我这是,想去,去看看郎中来了没有!对,郎中。”
莫飞飞可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不愧是金牌律师,脑子都比一般人转的快些。
“小仙子,您刚刚明明说的是……”
青莲在一旁疑惑地说着,还没说完,就被莫飞飞打断:
“我说的是什么呀我说,我说我们溜出去找郎中,不要留在这个给小……小墨添麻烦!”莫飞飞生生把差点脱口而出的“绿茶”给咽了回去。
司徒墨看看莫飞飞,又看了看青莲,不解地摇了摇头,继而说道:“若是如此,香儿姐姐便不用再麻烦去寻了,郎中我已经请过来了,香儿姐姐还是赶紧回房躺着才是。”
莫飞飞还准备挣扎一下的,结果那胳膊肘往外拐的青莲,已经赶忙扶着她往回走了。
莫飞飞看着越来越近的房门,不由得叹了口气。
……
待郎中诊治一番过后,开了药,便离开了。
司徒墨和青莲见莫飞飞睡着了,也从房里退了出来。
至门口,司徒墨小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姐姐像是个变了个人?而且好像在躲着我?
青莲见瞒不住,这才将实话全盘托出。
“你说什么?香儿姐姐失忆了?!”
似是觉察到自己声音有些太大了,司徒墨又压低了声音,向院里走了几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皇子人呢?可有再来过?”
司徒墨一听说司徒静香落水的消息,就不管不顾地跑回来,途中又偏偏遇上连日的大雨,山体崩塌,他绕了远路,累毁了三匹马,耽误了好几天才赶回府中,本想着去看看她身体如何,没成想她又被娘亲为难至此……
“回小少爷,二皇子昨日便来过府里了,但是……”青莲有些犹豫,不敢同司徒墨说她的所见所闻。
“但是什么?”
“但是,二小姐好像并不待见他,好像,好像二人还发生了口角……二小姐还说……”青莲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说的,“还说,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二皇子……”
司徒墨大怒:“好的很,好的很!不见这个负心汉!姐姐待他如何,我们皆看在眼里!而他呢?居然为了争权夺利而辜负姐姐!他当姐姐是什么?!姐姐说不想见他都是轻的,换了是我,保准打的他半死不活!他还有何脸面来见姐姐?!他要是再敢来,我管他是何身份,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
司徒墨觉得心里难受却也有些畅快,他不明白这畅快之意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为何畅快。
“记住姐姐的话,不要让那个人再出现在司徒府里,即便是凭着他的身份来了府中,也别让姐姐再见着他,你可明白?”
青莲点了点头,应了句:“好”。
他们在门口说的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入了莫飞飞的耳里。
虽说莫飞飞在装睡,可这二人的说话声也确实大了些。
——但是,由此看来,这个小绿茶确实是我方队友,没想到他这么护着我……
司徒墨不知道的是,他说的这番话竟会让莫飞飞对“家人”这个词稍微有了些憧憬。
在司徒墨院里清净地休养了几日后,莫飞飞觉得身体已大好,便生了些别的念头。
——既然我有这么一个好弟弟,为何不加以“利用”一下呢?
于是,没一会儿,司徒墨院子里便传出了一阵阵响亮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司徒墨连忙从书房跑至内室,看着床上身体咳成一团的莫飞飞,心里很是心疼。
“香儿姐姐……香儿姐姐……”大夫不是说了已然大好了吗?为何还会咳成这样?
可是莫飞飞像是没听见司徒墨的呼唤,还在咳。
司徒墨随着莫飞飞的咳声,心也一起一伏地揪着疼。
看着莫飞飞眼角咳出的泪,他也不知该如何,竟直接弯下腰抱住了莫飞飞。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莫飞飞被他这么一抱,突然愣住,也忘了要装咳嗽。
“是我不该赌气,出去这么久都不回,不然你也不会……”
司徒墨悔青了肠子,他本是因着二皇子的缘故和她拌了几句嘴,然后便一气之下,应了那位给的差事,奔赴异地……
若不是自己负气任性离府,她也不会坠河,至少自己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坠河,也不会让娘亲这般惩戒她……
说来说去,她现在所受的罪皆是因他而起……
“对不起,对不起……”司徒墨哽咽。
莫飞飞有些不知所措,明明自己装病是准备来吓唬这个好弟弟的,怎么咳个几声还把他给吓哭了?
“没事没事……”
莫飞飞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摸了摸他的头。
司徒墨却“噌”地一下起身,吃惊地看着莫飞飞。
莫飞飞一脸不解。
难道这安慰的方式不对?可她那顽皮的小侄子就是这么哄好的啊?还是说,他发现了自己在装病?!
司徒墨欲言又止。
莫飞飞见他这样,难受的很,她讨厌这样等待着未知结果的感觉。
“是要咋地,给个痛快话!”
“香儿姐姐?”
“嗯,怎么地?”
“可知,摸发,代表……何意?”
“摸发?何意?不就是摸头发咯?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些个古代人真是麻烦,摸个头发都能摸出门道道来,是不是哪天打嗝还能整出个规矩来?
司徒墨听了莫飞飞的回答,先是有些失望,又笑着摇了摇头:
“对,没别的意思,是小墨多虑了,不过……”
“不过什么?”
“香儿姐姐现在不咳嗽了。”
司徒墨像个孩子似的,笑的格外灿烂。
——我天,这个弟弟人设崩塌得有点狠啊……唉?不对,咳嗽……
莫飞飞这才反应过来,假意再咳了几声:
“咳咳咳,谁说的,我还是有些咳嗽的,只是刚被你吓着了……”
司徒墨笑得更加欢了,接连着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看来我就是香儿姐姐的良方。”
莫飞飞只觉得他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等会我再让大夫过来给你瞧瞧,看看能不能再给你开些止咳的药……”司徒墨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着莫飞飞手臂上隐隐约约的白纱,小声嘀咕,“顺道再让他开些祛疤的方子……”
司徒墨可是知道的,女子最爱美,姐姐尤其在意,如今手臂受了伤,免不得是要留疤的——前几日青莲给她换药时,他瞧见那血痕了,那血痕歪歪扭扭,丑陋又碍眼……若不是这几日要守着她,恐怕自己冲动地去找娘亲了……
“咳咳咳,好,但是……”莫飞飞自是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拿手挡住了白纱,“这药虽能治了我的咳嗽,可心病难医啊……”
“不知姐姐有何心病?”是这血痕,还是二殿下?
“那个,我这心病啊,不只是要给我吃好喝好穿好用好,更关键的是,”莫飞飞说着斜眼看了看司徒墨,“你们不能让我太闲,你们应该让我多出去,走一走,不然的话,我就会想起那些,伤心的,烦心的事,你,觉得呢?”
“好。”司徒墨应声道。
——如此也好,幸得她主动提了,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她释怀。但……
“就,你我二人?”司徒墨问道。
莫飞飞点了点头,心想:不然呢?还让青莲跟着一起?她都已经“叛变”了,还让她跟着一起干嘛?到时候让她帮着司徒墨一起来管着自己?才不要……
司徒墨得到莫飞飞肯定的答案后,又笑了起来,以往她若是提出出府游玩,必是要邀着那个二皇子一起的,所以明面上是与自己出游,但实际上自己不过是他二人私会的借口而已,这一次,终于没有二皇子了。
“我会尽快安排的,姐姐不必着急!”
莫飞飞看着夺门而出的司徒墨,有些茫然——这到底是谁着急?
早知道这个弟弟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就不会装病了,刚才自己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差点没把自己咳得厥过去,真是浪费了自己这影后般的演技了。
不过,休养的这几日,莫飞飞也把司徒墨和司徒静香的底子了解了个大概了——司徒家的乃是将军世家,因祖上跟随先帝征战立下汗马功劳而被赐封且连着官位也是世袭制,司徒敬和司徒墨等人毋庸置疑是练家子(那日也有幸见识过司徒敬的身手了),虽说司徒墨的武功尚未可知,但想来作为司徒家唯一的男丁、未来要继承将军之位的人来说武功必不会差,而司徒静香身子是弱了些,但毕竟出自武将世家,应当也是有些底子的,不然那日也不会对鞭子如此熟悉……
莫飞飞有些庆幸,她虽然不太懂武将世家的武功路数,但她自己好歹是个空手道高手(当初为了保护自己特地跑去学的),如此一来,若是他日真的离开了司徒府,自保定然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司徒静香这身子骨弱了些,回头得好好调养调养、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