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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鹿头x空军 ...

  •   //游戏《第五人格》日常同人,自娱自乐渣文笔,鹿头x空军□□,夹杂私设,杰园情节出没

      00.救赎

      日复一日的生活总是很无聊。
      无论地面重复进行的信号引导,亦或是经久训练却无从获得驾驶资格的失落。

      玛尔塔贝坦菲尔想要改变。

      “贝坦菲尔,你有枪,监视者过来的时候你应该保护我们。”

      “贝坦菲尔小姐,拜、拜托你了。”

      “空军应该更擅长对付监视者吧!”

      “如果我被抓了,能不能请你……”

      “玛尔塔。叫我玛尔塔就好。”

      看着并没有多强壮的年轻女子仔细盘起栗色长发,动作娴熟地将空军帽仔细戴好,淡泊的神情看不出一丝一毫情感的波动。

      “——我是空军,我可以保护大家。”

      她将枪放在桌上,嘴角微微扬起自信的笑意。

      我会带你们逃出去。

      现在,玛尔塔贝坦菲尔想要救赎。

      01.鹿头

      杰克揉着生疼的太阳穴回到庄园时看到班恩正出神地坐在窗边看日落,他手里抓着仍未擦净血迹的尖钩,擦完血迹黏糊糊的布条随意地丢在地上。

      班恩喜欢夕阳的颜色。
      他想到人类新鲜的血液,跳动的心脏,还有亡友琥珀色的精致瞳孔。
      虽然最后一个联想总会令他头痛抓狂。

      杰克习惯性绅士地捡起那团黏糊糊的布条,虽然他片刻后便已经后悔了,他辨认出这是他几天前才洗干净的手绢,然而现在已经浸透湿润的泥土和人类新鲜的血液,脏得看不出原先颜色。

      杰克感到头更疼了。
      眼前浮现出那绿莹莹眼睛的姑娘捧着手绢瑟瑟发抖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只觉得一股莫名怒火正隐隐从内心深处窜上来。

      “班恩,这是我……”
      杰克的声音似乎恰巧将将堕入混乱的班恩从幻象里捞出来,班恩歪着头转过身,深邃的瞳孔已褪去涣散和近乎疯癫的神色,冰冷麻木地如同深渊。

      “你头被狗咬了?”
      开合的鹿嘴里含糊地吐出嘶哑而粗鲁地问候,对比起粗暴的言语和说话态度,鹿特有的圆润眼眸却寂静得可怕。

      “庄园里来了位用枪的女士。”

      杰克用修长的手指扶着额,掩盖着面具上明显被子弹打出的凹陷,优雅而不留痕迹地组织起语言,“这位女士,挺有点意思。”

      然而班恩只默默向杰克投去了“我知道你吃枪子儿里装也没用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的一眼,甩去钩子上连结着的稀碎血肉,迎着夕阳便沉默地向门口走去。
      杰克注视着班恩离去,扶额的动作慢慢改成若有所思的轻敲,想也知道,班恩要去会会那位女士。

      对于那位身材纤细、身手矫健,眼神坚定而温柔的女性,杰克并无厌恶,然而他恰巧忘记了……

      ……班恩痛恨所有的枪,和拿枪的人。

      02.相会

      传言被放逐荒岛的人会被仁慈地赐予一把枪和一颗子弹,这唯一一颗子弹,便算作是对他的仁慈。
      那……这仅此一枚的子弹,是留给敌人,还是自己?

      玛尔塔贝坦菲尔有自己的答案。

      求生者的等待席,一如既往地被惶恐和胆怯的阴云笼罩,玛尔塔短暂的小憩很快被斜对面监视者狂暴而傲慢的笑声惊醒,那已经是无法被描摹为人类的声音了,暴躁的笑声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癫狂和混乱。
      他们无法看清对面红丝绒座椅上监视者的样貌,但仅仅只是凭借声音和轮廓,都不会有人觉得那是个正常人类。
      求生者们焦灼地互相凝视着,空气中寂静弥漫的未知恐惧仿佛一触即炸。
      在同伴们面面相觑的惊恐视线下,玛尔塔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枪,突然用手指比划出开枪的动作。

      找到猎物,瞄准,眯起一只琥珀色的眼眸,彭!

      对付他,只要一枪。

      玛尔塔向身旁的同伴比了口型。

      ……

      人类愚蠢的自我救赎般的善良毫无意义。

      班恩讨厌一切营救行动,也最享受当着求生者的面送他们同伴上天时他们脸上绝望的神情。
      ——那感觉和滋味就如同在品尝着酣畅淋漓的复仇剧一般美妙。

      女神像边的密码机修理失败时发出刺耳的齿轮刮擦声,就在班恩附近。他不慌不忙地轻易找到了一脸慌乱的园丁,她正压低帽檐藏在密码机附近的草丛里,仿佛这样就能逃过鹿敏锐的鼻子一般。

      班恩挥动起手里的钩链。

      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从园丁身后窜出来,她之前隐藏得太好了,以至于班恩有些意外一开始怎么没注意到她。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女人,明艳的栗色头发,一席干练的军装,面孔有些看不清,但她已经向自己冲了过来。没有半点犹豫和害怕。

      ……看到那个庞然大物的一瞬间,玛尔塔立刻明白为什么园丁小姑娘会吓得抱头蹲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了。
      那是个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极其恐怖的生物,就仿佛……砍断脑袋,再恶作剧地将鹿的脑袋缝合在人类的身体形成的造物一般……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玛尔塔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因恐惧而产生的心跳。

      ……

      仿佛在无声地向自己炫耀一般。
      ——人类虚伪的、刻意的、仿佛牺牲自己就可以得到救赎般的行为。

      深紫色的尖钩锁链从耳畔飞过的时候玛尔塔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锁链蹭着她的发梢擦过,钩住了她挡在身后、妄图保护的园丁,玛尔塔就这样惊愕地看着艾玛被抓到鹿头的面前,那噩梦一般的锁链收回他手里,下一秒这个怪物便挥动着梦魇般的武器砸向艾玛瘦弱的后背。

      ——“砰!!”

      玛尔塔贝坦菲尔开了枪。
      ……
      是的,她的答案很明确。
      唯一的子弹,要留给同伴。

      03.猎物

      失去了枪之后,玛尔塔才意识到,这个鹿头人身的怪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好对付。
      她曾经带着律师和园丁一同逃脱杰克的掌心,而现在,他们却如同被牧羊犬把玩的羔羊一般无助。律师先生为了掩护园丁坐上了地下室的狂欢椅,她和园丁都没能从鹿头手中救下他。
      而园丁最后还是没能跑掉,被鹿头的钩子钩中,绑上狂欢椅消失在了天际。她最后发出的无辜哭泣和呜咽仿佛拷问一般敲击着玛尔塔的耳膜和心脏。

      这场对决……不,这场属于狂欢者的游戏,只剩下她和医生了。
      鹿头仿佛有意留下玛尔塔一般无视着她试图转移注意力的行为。最后连医生小姐也被绑上了狂欢椅。

      她一定能救下她。
      玛尔塔向医生的方向跑去的时候告诉自己。

      一定能……
      ——?!

      耳畔响起骨骼被震碎的声响时,玛尔塔无比清楚地听到了,内心深处某一根意念绷断的轻响。
      她所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脆弱而温柔的坚强——被这道几乎贯碎整个肩膀的钩子贯得支离破碎。

      玛尔塔无声地倒了下去,但她瘦弱的身躯尚未砸向地面时,便被巨大的力道向后拽去,她整个身体都被钩子拽动,瘫痪一般跪倒在班恩脚下。

      血液像挥洒的笔墨一般在空中飞溅着。
      鲜红的,仿佛要融化进夕阳里。

      而在她疼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耳畔响起了狂欢椅飞窜上天的声音。

      服从杀戮的本能总是能有效而快速地缓解头痛。
      尤其是被那女人一枪蹦在了脑门上之后。

      班恩从来不会丢失猎物的踪影,也从来不会失手。

      他的锁链震碎律师的骨骼,拽出园丁新鲜的热血,刺穿医生颤抖的胸脯,他满足地享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贪婪地眯起眼,瞄准,挥动长钩。

      最后长钩刺穿那栗色的背影,将那纤细的身影直接拽回自己身边。只要最后一刀……

      她就再也无力挣扎了。

      四目交汇。

      班恩扬起手里的钩链垂下眼时正迎上玛尔塔抬头望向自己的脸庞,他的视线移过她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散落的栗色长发,颤抖的脸庞,以及精致的、微微有些湿润的琥珀色眼眸。

      扬起的手没有落下。

      ……只要轻易的一握,他就能捏碎她的喉咙。
      他有些痛苦地拧了拧脖子,不知为何自己会产生这种荒诞想法。然而,当这个想法产生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脖子,坚硬的手指划过柔软的发丝,摸索着加速跳动着的、温热的动脉。

      只要一用力……

      班恩松开了几乎掐住她脖子的手,而几乎同一秒,仿佛接收到了某种逃生信号一般,本在他臂弯里颤抖着不敢动弹的玛尔塔突然反抗起来,她几乎用尽全力从他手里挣开,反向跑了出去。

      班恩感到头很疼,连带着刚刚被她一枪打中的角也一起,隐隐作痛。
      他垂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思索不出下不去手的原因。

      “这位空军小姐,意外地竟然有点恐高呢。”

      班恩头疼地想了片刻,最后只莫名其妙地想起出发前杰克在耳边戏谑调侃的话语。

      04. 败亡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是名合格的空军。

      对此,她心知肚明,却始终想要改变。

      玛尔塔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摇摇晃晃地逃到圣心医院一层的附近,止不住颤抖的双手翻着箱子,祈祷着能再摸出一支枪。
      她伤得太严重,不得不解下腰带勒住胳膊才勉强止住血,也许是失血过多导致的精神疲乏,她在翻找箱子的过程中甚至都没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她附近凝视着她的班恩。

      翻找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只剩下她了。
      ……
      医生小姐也已经出局了。

      她没能救成艾米丽,当她被鹿头打伤在地的时候,艾米丽就已经被狂欢椅送上了天际,疼得几乎昏厥中她只记得艾米丽最后无助的呼喊。
      意识到自己已经孤身一人时,原本半跪着的玛尔塔失去力气般瘫坐回地上。

      她从箱子里摸出了一根镇静剂。

      密码机只开了两台,还剩下两台,她一个人不可能破译完……她听到数只乌鸦在附近狂欢般地尖叫着、盘旋着、嘶鸣着,它们撕碎嗓子般的嚎叫和翅膀拍打的扑腾声。恐惧和绝望如同粘稠湿热的静脉血一般渐渐将她包裹,玛尔塔徒劳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针管,又想起坐上狂欢椅旋转地飞上空中的场景。

      ……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她不可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玛尔塔贝坦菲尔,一名恐高还晕针的空军。

      她自嘲似的弯了弯嘴角,手中针管的刻度仿佛被水漫过般变得模糊不清。

      到头来……终究谁都无法救赎。

      包括她自己。

      ……

      班恩习惯性拧了拧头痛的脑袋,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凝视了足有一分钟之久,鹿角蹭到墙皮的声响惊动了角落里瘫坐着的玛尔塔,她惶恐地回头,再一次的四目相对。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向着自己撕咬而来的钩爪。
      都结束了。

      玛尔塔闭上了眼睛。

      05. 失常

      杰克哼着小曲,站在夕阳里晾着刚洗干净的小手绢,他爱惜地抚摸着上面金色草帽的刺绣,敏锐的听力已经捕捉到开局不久便响起的钟声。他优雅地坐回红丝绒椅子开始品酒。不过多久他便敏锐地陆续听到钩链刺穿目标、咬住人类驱赶的低沉声响,随后是信号弹打中目标的声音,狂欢椅陆续启动的声音。
      他哼着小曲数着,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一个,两个,三个……班恩今天的发挥一如既往,似乎并没有被新来的空军小姐影响到。

      然而,奇怪的是,最后一个求生者迷失上天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响起。

      ……

      那条目测是向自己脖颈咬来的锁链扣住了玛尔塔肩膀上固定伤口的皮带,钩链上细小的裂齿噬咬进皮革深处,却似乎没有触及到勉强止住血的伤口。在锁链带动的巨大力道下,她被他拉到身侧,万念俱灰。
      雷霆般的重击并没有重重落下,她只感到自己的脑袋被什么硬物轻敲了一下,也许是钩子,但那力道轻得难以置信,以至于令人产生了呗拍拍脑袋的错觉。

      ……唉?

      这个顶着鹿头的男人用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诡异动作吹起数只气球,把她圈进怀里,系上气球。那是玛尔塔第一次体会到被气球挂起来的感觉。
      她设想中的双脚离地引起的恐惧感并没有出现,相反的,身体像泡沫一般轻盈地飘浮了起来——这是过去无论那一次远途飞行都未曾给她带来的感受。

      班恩把气球牵得很低,这不是件容易事,因为他不得不注意让气球避开自己的角。

      如果一不小心捅到了鹿角,气球上这位迷人的女性就得遭殃——见鬼,他刚刚想到了个什么鬼词?
      班恩被脑海里莫名的念头惹恼,断片似的头疼本在将她揽进臂弯的那一刻减轻了许多,然而这见鬼的想法仍然令他烦躁,他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奇怪而失常的杂念甩出去一般。

      ……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同情。

      “这位空军小姐,意外地竟然有点恐高呢。”

      该死,他怎么会知道她恐高。

      ……正如班恩那个失常念头所想的一般,他尖锐的角在摇头的瞬间捅破了气球,枪声一般的爆炸声在玛尔塔耳边炸开,身体失去支撑的玛尔塔陡然坠落了半截,在竭力忍住惊叫的同时,她本能地伸手抱住了唯一能够得到的支撑物。

      这该死的角!

      班恩低声诅咒着,气球上的女人并没有掉下来,她颤抖着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便这样瘫软在他后背,而他太高了,她的双脚够不到地面,便只能像抓紧救命稻草一般发抖地抱紧他,而当然,连带着他衣服上的尖钩,也一并契入她的胳膊。

      人类温暖的体温和女性柔软的身体,新鲜混合着半干的血污,耳边颤抖和呼吸声和轻微吃痛的呻吟。
      还有这该死的项圈。

      这一切片段和细节搅合在一起,啃噬着班恩的神经末梢,这种不明所以的混乱和疼痛令他感到烦躁。

      班恩重新吹起气球将玛尔塔挂了起来,他头疼地向活动后颈,这次却不敢轻举妄动,有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想将杰克那货的玫瑰杖抢来的冲动。这女人胳膊被扎出的破口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血,血腥味以外地令他觉得心烦。

      ……

      鹿头脖子上套着的尖钩铁环扎破了玛尔塔的胳膊,他抓着她的后颈将她从他背上扒拉下来的时候带出几股喷溅而出的血液。玛尔塔重新被绑上气球,她在半空中摇晃着,耳畔是乌鸦嘈杂的声响、监视者越发焦躁的呼吸、和渐渐听得清楚的风声。

      玛尔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并没有向欢乐椅的方向走去,而是拐过断墙,径直走向了地窖的门口。然后,他放下了她。

      ……唉?

      ……大概是枪鸣引起的失常。
      鹿头活动着脖子、扯着铁环向浓雾里离去的时候这样想道。然而曾像蛊虫一般啃食他神经末梢的疼痛、混乱和愤怒已然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一双精致而温柔的琥珀色眸子在记忆深处渐渐和现实重合又分离,夹杂着某些班恩也无法理解的情怀。

      他在墙垣转交的浓雾里回头看向地窖,才看见那纤细的身影蹒跚颤抖着站在那儿凝视着他,看见他回头时,便感谢似的向他行了一礼。

      ……呵。
      一模一样。

      ……愚蠢的人类。

      06. 尾声

      后来很多很多天之后,庄园某一个热闹而日常的午后。

      “我真的不明白!”
      玛尔塔几乎是低吼出这一句,双手揉乱了才盘好的栗色长发。
      她刚刚才意识到对面的监视者又是班恩,这令她想起诸多不尽如人意的回忆。

      “冷静一点玛尔塔小姐,班恩现在总是手下留情不是吗……”他不是总勾住你然后又不动手放任你继续跑吗……

      艾米丽同情地安慰玛尔塔,当然,最后一句并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位一向冷静的空军小姐在得知下一轮又要遇到鹿头的时候情绪崩溃了,艾米丽认真的思索着要不要先给她注射一剂镇静剂。

      可怜的玛尔塔小姐,自从上次独自一人庄园里返回之后,每次再遇到鹿头当监视者的时候,就总是被追得到处跑……

      “不你不明白……就,为什么偏偏总是我!他就一直追着我跑,每次,每次都是……!!”

      一旁的园丁艾玛小姐同情地摸了摸玛尔塔的肩膀,欲言又止。
      她想起前几天杰克约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偷偷告诉她班恩可能看上空军小姐了,自从上次那一场会面之后班恩就有点不对劲,先是猝不及防地把他摁在地上锤了一拳,锤完还问他是不是公主抱抱了空军。

      “所,所以你抱了吗?”
      “啊不,不不我是想问疼吗?被打哪里了?”

      描述到这里时话题已经被园丁带偏了,杰克好笑地看着她一副醋又未醋、又担心又焦急的样子。

      “抱了一下然后被拼命挣扎下来了。”
      杰克看着艾玛,在面具后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而对面的艾玛已经隐隐表现出了难以掩藏的沮丧和醋意。
      “被挣扎下来之后她还瞪了我一眼,开门临走前还给了我一枪。”

      杰克摘下艾玛的帽子,伸出没有刀子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次你在就带了玫瑰杖,以后不带了好不好?”

      “嗯,好!嗯……嗯……伤口真的不疼吗?”
      园丁小姐好像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太好似的努力忍住,绿莹莹的眼里写满了满足。

      “一点不疼。”

      就这样,艾玛陷入了自己美满的小回忆,忘了要去安慰一旁纠结而苦恼的玛尔塔。

      感情嘛,两个人的事情,他们旁人插手太多也不好。

      而心思细腻敏锐的医生小姐早已注意到,空军小姐抱怨的时候,嘴角其实扬起了一丝她自己本人兴许都没有注意到的笑意。

      ——正像空军小姐所向往的那样,剩下的三个求生者总是能有惊无险地从鹿头身侧跑开,安全地破译一台又一台密码机,逃出逃生门。而鹿头先生,仿佛只在有空军小姐的场合里不在意输赢,乐此不疲地陪着她玩猫鼠游戏。

      ……

      “啊,班恩先生。”
      医生小姐开局便迎面遇上四处巡视着密码机的班恩,她礼节性地向对方打了个招呼,向某个方向比划了一下。

      “玛尔塔在那个方向呢。”

      ……下次要不要和艾玛说说,让她劝她家杰克把玫瑰杖借给班恩先生用一用呢。

      看着班恩踏着重重的脚步向玛尔塔方向走去时,艾米丽若有所思地扶了扶帽子。

      唉……她的同伴们,真是令人操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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