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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梦境与现实 ...

  •   庄子做梦变成蝴蝶,醒来后不知道自己是蝴蝶还是庄周。

      我发现江琪突然变成了奇奇,却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奇奇还是江琪,或者两者都不是。

      在垃圾堆里呆了一晚,当眼泪哭不出后,就开始发呆,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因想了会心疼……

      “如果是梦,可不可以快点醒?如果不是梦,那可不可以回到梦中?”

      记得在藤崎龙的短篇集里,有一个故事,正准备和青梅竹马玩伴表白的少年醒来,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充满血腥、暴力、混乱、人吃人的世界里,医生告诉他,这个才是真实的世界,你因为车祸一直处于植物人状态,所以一直在做梦。

      后来呢?努力地想……

      少年无法接受真实的世界,决定回到梦中找寻他的幸福,医生在他睡着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肉铺:“这里有上等的男子肉,卖给你吧。”

      这是我的下场吗?

      远处,莱尔静静地站着,看着前方哭泣的女孩。他以为从不会落泪的自己,脸上有了一道风干的泪痕:奇奇真的不在了吗?那个曾经豪爽地向他伸出手来的女孩子,那个从来不会哭的女孩子,那个用生命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女孩子,那个他想守护一生,却总是被她守护的女孩子……

      杀了她好不好?能不能让奇奇回来,这种荒谬的事。他不停地问自己,又不停地摇头,直到远处传来查路催促他回家的声音。

      在流星街长大的人,早已习惯漠视死亡和痛苦,我们只需要同伴,可以一起合作一起生存的同伴,忘记吧。莱尔转过身不再看哭泣的女孩,只是回头时的脚步又忍不住稍稍停了一下。

      查路看着哥哥不复以往轻盈的步伐,暗暗摇了摇头:哪怕是虚幻的影子,你也不舍得放弃吗?

      也许只是因为我们值得珍惜的东西,太少太少……而可以抛弃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流星街的人都是守财奴。

      月已中天,两地三人,一夜无眠。

      太阳慢慢在东方升起,晨曦照亮了天际,我站了起来,却不知道往那边走……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那里?。

      无目的乱走着,不知不觉又回到莱尔的屋子旁边,金发少年刚走出门,对我喊了一声:“跟我去西区找食物!上次的储备粮食被那个家伙抢了不少。”

      我难以置信地盯了他十秒后问:“你不是要拆伙吗?”

      “昨天试过了,你身手还在,作为搭档问题不大。”他见我呈发呆状态,又补上了一句:“流星街,只要活着就好,其他无所谓。”

      “但是……”我犹豫了起来,有人肯带自己适应这个世界确实是件好事,虽然我不确定他的目的。

      “奇奇是个很爽快的女孩子。”莱尔冷笑,说出嘲讽让我感到难过。

      “可我不是奇奇,未必能适应战斗……”什么都不会的我,即使难过也无法发脾气,因为那是事实。

      “如果适应不了的话,死了就好了。”他脸依旧在笑,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

      这个熟悉的表情更让我紧张到心跳加速,看漫画时觉得侠客很帅很可爱那是因为有不能触及的距离,真正置身于流星街的我只感到一阵阵对蜘蛛的恐惧,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求证:“其实……你是不是有个名字叫侠客?”

      “……你又在说什么蠢话?”他白了我一眼。

      “难道叫窝金?还是西索?你有没有其他名字?”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流星街里面记忆中有点靠谱的人,富奸很色盲,上色都是靠老婆的,还和动画版制作人员吵架过,未必他漫画里想的颜色就是动画里面的颜色。

      “……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其他名字。”莱尔纠结了。

      “库洛洛?”这个貌似有点差异……

      “……以前十三街街长的儿子叫这个名字,不过十三街街长被人灭了,他也死了吧……你在哪里听说的?”刚出门的查路好奇地问我。

      “……”我纠结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梦境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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