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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买新衣服 ...


  •   忧怜的伤比她以为的痊愈要快很多,在那之后仅仅过了两天她就行动自如了,早上迪卢木多帮她拆绷带的时候告诉她,用补魔来治愈会比一般的疗法要快很多,她之前感觉到身体不适是因为人体承受魔术治疗的负担会很大,并不完全是因为伤口。

      他本来还想别有用心地提醒一句,如果是倒过来用这种方式治疗servant,那么效果会更明显,他能立刻满血复活。最后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忍住了。

      就在前一天晚上,忧怜没有主动给酒吧的老板打电话请假,而是在对方发现她迟迟不来上班的主动联系她事把手机递给了秀一,就像他们之前串通好的那样,秀一接了电话,用非常沉痛的口吻告诉老板:“我姐姐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她现在在医院里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她恐怕有一段时间都不能去上班了,真是不好意思,等她醒来我会转告她的。”

      不但老板吓呆了,酒吧里和忧怜一起工作的同伴也吓呆了,安妮放下酒杯,直接问老板要过电话,紧张地问了一大堆问题,秀一渐渐招架不住了,捂着听筒向忧怜求救。

      “怎么办?老姐,其他人要来看你。”

      忧怜赶紧摇头,低声对秀一嘱咐了几句,秀一继续拿起手机说道:“不行,现在还不行,她正处于危险期,医生说必须拒绝探视,嗯,这样吧,还是等她情况好转了再说吧,谢谢关心,我姐醒了我一定告诉她。”

      好不容易应付过去之后,秀一把手机还给忧怜,“老姐,你撒这种谎真的好吗?为什么不找个别的理由呢?”

      “你懂什么?你这个没社会阅历的小屁孩,”忧怜白了他一眼,“这是唯一能让老板表示理解和同情的请假理由,除了飞来横祸之外,我哪还有充分的借口请长假并且能让他保留我的职位,难不成说我去度假吗?”

      “你可以说你有急事需要回老家探亲。”

      “这在老板眼里都不是你不工作的正当理由。”

      秀一只好沮丧地低下头,“好吧,我懂得,人世大抵如此艰辛,无论轮回几次人类都难逃这种劳碌的宿命,实在可悲。”

      “别中二了,你长大以后也这样,时候不早了,你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啊?”秀一不情愿地拖长了腔,看向坐在一旁的迪卢木多,“可我想跟枪哥再聊一会。”

      自从跟迪卢木多进行过短暂的交流之后,秀一就开始这么称呼他了,迪卢木多本人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但忧怜对这个骤然拉近关系的称呼感到很在意,她特意问了秀一,秀一很自然地回答:“servant的真名不是不能乱叫吗?他又是Lancer职阶的从者,还是那么一个人物,不能总让叫我秀一大人,我听着也很别扭,好歹礼尚往来一下。”

      迪卢木多这么一个英灵叫一个十四岁的中二小鬼大人实在是听着不太顺,于是忧怜默许了,可是很快她就发现,秀一不但没有被嫌弃幼稚,反而很快就跟迪卢木多的关系变得亲近起来,在一起竟然能聊个没完。

      不愧是被称为“骑士团战斗的缰绳”的男人,讨人喜欢的亲和力堪称一流。

      忧怜估计自己在无意间又露出了苦大仇深的嘴脸,迪卢木多小心地瞅着她的脸色说道:“很抱歉要您撒这种谎。”

      “没关系,别在意,”忧怜当时还未拆绷带,但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如果我实话实说,告诉老板我半夜被刺客行刺,性命堪忧,为了以后不被恶势力伏击,所以必须隐藏自己,这听起来会更像是在撒谎。”

      她说到这看向秀一,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这听起来倒是挺像你会说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秀一压低了声音,“虽然寄居于这具凡人的身体中,但我身上的确封印着远古的力量,光是平时努力抑制住就很辛苦了,有时还会面临暴走的风险,觊觎这种强大的力量的邪恶之徒不知有多少,每当我身处黑暗之中,都能听到它们的低语。”

      忧怜被弄得很是无语,正想再翻个白眼,偏偏这时迪卢木多竟然一本正经地接话了。

      “秀一大人,你不用担心,”他说,“如果真的出现力量外泄,暴走发狂的局面,就用我那把破魔的红蔷薇给予制裁和打压,绝对不会让邪恶势力胡作非为。”

      秀一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忧怜有种敲打迪卢木多的冲动,“你什么毛病?他中二你也跟着一起中二,我还没看出来你有这个属性呢。”

      迪卢木多显得很无辜,“那种情况置之不理很危险吧。”

      忧怜义正言辞地回答他:“危险的是你的思想。”

      “老姐,你干嘛这么说我,”秀一忍不住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十四五岁的时候不也——”

      “我要把你打死!”忧怜忽然炸毛的样子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再说下去就是自寻死路!”

      秀一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噤若寒蝉地缩在一边。

      迪卢木多故作镇静地忍住好奇心,决定以后私下问问这事。

      第二天早上,忧怜醒来后发现身体沉钝的感觉消失了,小心地按了按伤口也没有察觉到疼痛,迪卢木多出现在她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自己把腹部的绷带给拆了扔一边去了。

      “我好像没问题了。”她很高兴地说。

      迪卢木多还是有些担心,他请她到床边坐下,执起她被绷带缠绕的右手捏了几下,确认已经没事了才开始拆绷带,忧怜脑子里想着别的事,对他说道:“等会你跟我出去一趟吧。”

      “好的,”迪卢木多也不问去哪里便答应下来,“您有事要做吗,master?”

      “之前说好给你买衣服的,不是还差一件上衣吗?”忧怜打了个哈欠,“秀一昨天拿了一件我叔叔不穿的旧衣服,你等下先换上,应该能穿,然后你跟我一起出门,我不想再挑了,你还是亲自去试吧。”

      迪卢木多抬起头望着她微微一笑,“您为了我的事这么费心,实在感激不尽。”

      忧怜一见他帅气迷人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瞪了他一眼,“不要看我,不准对我笑!”

      迪卢木多只好委屈巴巴地苦着脸不说话了。

      吃过了早饭,一直不紧不慢地磨蹭到快中午,忧怜才换好衣服走出家门,拐过街角后,灵体化的迪卢木多出现在她面前,忧怜看了他一眼,觉得有点悲伤,尽管仓刚的衣服迪卢木多能穿,但仓刚的品味确是实实在在的大叔品味,而且旧衣服也是名副其实的旧衣服,袖角都磨了,最顶上的一颗扣子也不翼而飞,穿在迪卢木多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大好青年身上给人一种苦哈哈的感觉,再配上他天真的笑脸,让人莫名心酸。

      如果再让他背个破包去公园的长椅上坐着当流浪汉,肯定很快就会有富婆想把他领回家。

      忧怜忽然想到了一个省钱的好主意。

      迪卢木多对自己御主心里想的事一点都不知情,他走在她身边,穿过人群熙攘的街道,对自己第一次能够正大光明地与她交谈感到很高兴,“master,我们去哪里?”

      “马上就到了。”忧怜左右瞅瞅,发现擦肩而过的女性或多或少都在看迪卢木多,要不是自己还在他身边站着,估计会有人过来跟他搭讪吧,“过来一点,跟我并排走,别站我背后。”她这样吩咐他。

      迪卢木多立刻窜到她身边,在他看来,这想必是要假装情侣来掩人耳目,他对这个办法还挺受用的。

      忧怜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她也没去在意,带着迪卢木多在卖衣服的服装街来回徘徊了几圈,最后选定了一家私人经营的精品屋,走进去之前,忧怜转头对他说:“待会我说什么,你就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好吗?”

      迪卢木多自然是立刻点头称是。

      不过这种装饰精致的小店,看起来衣服的价格不会便宜,他心里对御主的破费隐隐有些内疚。

      推开店门后,一位裹着诱人香风的御姐店主踩着高跟鞋体态婀娜地迎了上来,她先是看向忧怜,挂出了非常商业化的微笑,继而又看向她身旁的迪卢木多,迪卢木多条件反射地看了对方一眼,立刻就低头把目光移开了,但忧怜发现,店主脸上的表情立刻就不自然了起来,她眼中既是惊喜又是羞涩,作为生意人,连客套的招呼都忘记打了。

      看着一个成熟女性露出这种怀春少女的表情还是挺有意思的,忧怜想,那个爱之印记真是很厉害。

      忧怜任由对方打量了迪卢木多许久,直到店主自己回过神来,她调整了自己一下,这才来招待忧怜:“小美女,带男朋友来挑衣服吗?”

      迪卢木多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准备乖巧地点点头,不料他听到的却是截然相反的回答。

      “男朋友?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忧怜有点嫌弃地瞥了迪卢木多一样,“他只是我弟弟。”

      什么?迪卢木多简直不敢相信,这谎扯得也太大了吧,说好的假装情侣呢?

      御姐店主也不是傻子,她干笑了两声,“这......你开玩笑的吧,他是外国人,而且明显比你成熟得多,怎么会是你弟弟?”

      忧怜毫不在意,漠然地回答:“当然不是我亲弟弟,他是我爸在国外出差时领养的外国小孩,我爸就是同情心泛滥喜欢多管闲事,外国人外貌比较早熟,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才是姐姐。”

      店主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连笑容都僵硬了。

      迪卢木多的心都凉透了,他把充满谴责的忧伤眼神投向忧怜,但忧怜硬起心来无视了他。

      不但无视了他,她还冷冰冰地说:“你快点挑,要不是你身上这件实在不能穿了,我才懒得带你出来。”

      店主的表情变得沉痛起来,迪卢木多也懂了,忧怜这是要他假扮成一个被领养的不受宠的悲惨青年,这是什么套路?我的master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很缺钱吗?那不买也无所谓呀,为什么我要演这么悲伤的戏?

      忧怜之所以选择这家店,正是因为店主是女性,而且是看似很富有的女性,这样她砍价才不会有负担,她的计划是一来是利用迪卢木多的颜值,二来是利用女性的同情心,毕竟这样一位让人难以抵抗的帅哥却拥有悲惨的境遇会引发女人的母性——一个在别人的家庭里受尽欺负的异类。

      假扮成情侣给男友买衣服,这个正常人都会想到的思路忧怜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别开玩笑了,有这种完美的男朋友,再加上泪痣的魔力,难保其他女性不会嫉妒,到时候别说砍价了,价格想必都要抬成天价,万一店主故意冷嘲热讽:“男朋友这么帅,还不舍得给他花钱?”甚至遇上更进一步的食肉女趁机勾搭:“你女朋友好穷啊,这件衣服送你了,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万一发生这种恶性事件怎么办?所以绝对不行!

      可惜迪卢木多不知道忧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还处于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忧怜已经自己走到一边去挑衣服了,店主一反常态地没有跟过去介绍,她同情又充满爱意地看着迪卢木多,还有他身上那件不搭调的旧外衣,一看就是别人穿剩下的,而且这么冷的天他竟然还穿的那么单薄,她忍不住关切地询问他:“穿得这么少,你都不会冷吗?”

      迪卢木多摇了一下头,简短地回答:“不会。”

      忧怜心说他当然不会了,他原本的衣服比这还布料还少,摸起来身上都是热乎乎的,servant能够感到到温度的冷暖,但却不会受到影响,生病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事。

      成熟妩媚的女店主对着他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她对自己的外貌还是非常自信的,作为一个熟女,她也同样有些对付男人的技巧。她认为迪卢木多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冷,于是佯装诧异地惊叹:“真的不冷吗?可是今天气温很低,你这样说我都有点不相信呢。”这样说着,手指也很自然地装作试探温度的样子去触摸他的手。

      被这样轻柔爱抚,大多数男人都会无比受用,然而迪卢木多反应很快,在被她碰到之前就抬起手装作整理衣领的样子避免了接触,他面色很沉静,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意图一样,以他生前被女性追求的丰富经验,自然也懂得如何不让对方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忧怜阴沉着脸把衣架上挂着的衣服扒拉得哗哗响,然而店主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女店主吃了个软钉子,只当是巧合,也不急于求成,而是体贴地对他说:“你先坐下吧,不用着急,挑衣服是很费时间的。”

      “没关系,我站着就好。”迪卢木多一直看着不远处的忧怜。

      女店主说了一句稍等,转身进了后面自己休息的私人单间,没过一会,竟然端着一杯热可可走了出来,而且只是去冲杯饮料的功夫竟然重新补了妆,领口也开低了,耳环都戴上了,太可怕了,这颗泪痣太可怕了,连忧怜自己都开始害怕了,这样带他上街还怎么得了?

      端上来的不止是热可可,还有几块包装漂亮的巧克力,女店主亲切地让他喝点热饮料慢慢休息,迪卢木多看了一眼,对她表示感谢,然后他端起杯子,拿起巧克力走到了忧怜身边。

      忧怜看着迪卢木多给自己递过来的热可可和巧克力,再看看女店主的表情,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衣服里,她勉强地笑了笑,小声说:“这是人家给你的,你怎么能给我,赶紧吃了。”

      然而在女店主眼里,迪卢木多的行为有另一种解释。太可怜了,她同情地想,这个被收养的帅哥在家里时一定什么好东西都吃不到,就算有也必须得先给这个家的女儿吃,时间久了都养成习惯了,真让人心酸。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能够联想的东西还真是多啊。

      忧怜终于挑中了一件无论是质量还是外形都非常优秀的衣服,难得不会张扬,而且保证穿上后也运动起来也十分方便,迪卢木多从试衣间出来后,女店主的眼睛都因为欣赏而闪闪发亮,忧怜就知道他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她比较关心接下来的事。

      一切都很顺利,现在最重要的环节来了,忧怜询问了一下价格,女店主笑意盈盈地报上了一个数字,虽然忧怜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知道这种店铺的衣服不会便宜,但乍一听还是咯噔了一下,拜托,男人穿的衣服卖那么贵干什么?你这又不是名品,饶了我这个辛苦卖唱的人吧。

      不过忧怜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给他买了,所以立刻开始施行方案,她为难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这个价格实在有点......”她看向迪卢木多,又换了一副冷淡的口吻,“你脱下来吧,今年你也不要买衣服,我觉得旧衣服还能再坚持一下。”

      明知她在打着什么算盘,迪卢木多还是乖乖的开始脱衣服。

      可是,女店主不能忍了,她觉得这件衣服如果离开他的身体简直是一种罪过。

      “价格好商量,难得的客人,我可以提供一些折扣,你看,这个价格怎么样?”美女店主在计算机上敲了几下,把新价格展示给忧怜,忧怜看了一眼,的确便宜了不少,但还有余地,还有余地,她对迪卢木多的魅力是很有自信的。

      “你还是脱下来吧。”她惋惜地说。

      “那我去试衣间......”迪卢木多说完就真的往试衣间走去了,忧怜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他,把他硬扯回来,她故作痛心地说:“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件衣服,可惜我这个月的工资打水漂了,所以实在是抱歉,明年再说吧,好吗?”

      “没关系的,”他顺从地回答,“您给我什么我就穿什么,我不在意。”

      女店主已经在暗暗咬牙了,她是个生意人,因为外貌出众,所以对男性顾客基本都是漫天开价,面对这么一个美女,大多数男人出于虚荣心作祟,哪怕打肿脸充胖子也不会去讨价还价,有些熟客甚至只是为了跟她调情才买几件不必要的衣服,很多时候,卖衣服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面对男人时的优越感让她觉得很有趣,然而在迪卢木多面前,她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先是从紧张到羞涩,最后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今天的打扮不够用心,所以这一笔生意,肯定是别想盈利了。

      “那我今天就当是卖给这个小哥一个人情吧,”她努力扬起最完美的笑容,“我按进价给你好了,如果觉得衣服不错,请一定要常来光顾。”

      最后迪卢木多如忧怜所愿,穿着新衣服走出来精品屋,忧怜转头发现在迪卢木多快要走出大门之前,女店主拉住了他,急切地对他悄声说了什么,并且递给他一张名片,但迪卢木多坚决地摇了一下头,也回答了她几句,之后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忧怜有些心虚地等待女店主失望的表情,然而出乎她所料,对方并没有露出被拒绝后的伤心。

      很奇怪的,那个女店主一脸震惊地看向她,嘴巴都不可思议地张开了,眼神竟然很惊恐,就跟活见鬼似的,看她如妖魔。

      忧怜正有点纳闷,迪卢木多已经来到了她身边,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后,忧怜还没来得及问问他刚才的事,迪卢木多就郁郁寡欢地发话了:

      “master,您刚才怎么能说那种谎?而且还耍了手段。”

      “那算什么手段?”忧怜看了看他,“权力依然在店主手里,我可没有强迫她降价,这是一种属于女性的心理战术,如果她真的觉得不值,大可不卖给我,而且,这是进价买来的,仅此一件而已,她没有赚到,也不会亏本啊。”她狡黠地笑了起来。

      “是这样吗?”他盯着她的表情,“我觉得您利用我了呢。”

      “别人喜欢你,我可没有办法。”

      “可是,master,您就不能换一个理由吗?比如顺着对方的话假装我们是......”迪卢木多说不出口,但他相信忧怜一定明白了,“总归比这种谎言要好得多。”

      忧怜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佯怒地瞪了他一眼,“这算什么骗人,我说你是我男朋友,难道就不是骗人了?”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真话就是——你是我的servant,可是真话能说吗?说了会有人信吗?”

      迪卢木多看她一眼就没有脾气了,他无奈地笑了,柔声对她说:“您这是颠倒黑白,好吧,我不争论了,反正我说不过您。”

      “而且我说我这个月工资打水漂不是假的,”忧怜有点丧气,“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一定都不能去上班了,以后也只能在白天出行,所以暂时都会只出不进。”

      “很抱歉我在这方面帮不上您的忙。”

      “没关系,”她上下看了看他,也是欣赏的表情,“你现在很好,去走秀都没问题了,我承认你实在是非常——”

      一看到迪卢木多正期待地等着她说下去,忧怜却打住了话头,不再说了,她换了个话题,“好了,省下来不少钱,我也饿了,请你吃午饭吧。”

      忧怜带迪卢木多去的是一家她非常喜欢的汉堡店,虽然经常被人称作垃圾食品,但她还是认为炸鸡和薯条是很好吃的东西,有时路过也会给秀一打包回去,不过不能被婶婶发现。

      两人端着餐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落座,迪卢木多看着忧怜先咬了一口汉堡后,这才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对了,那家店主拦下你之后跟你说了什么呀?”忧怜想起来这个问题,她露出了了然于心的坏笑,“她是不是给你留下了联系方式,欢迎你随时再去找她?还说她愿意随时对你伸出援手?想跟你进一步发展?”

      “是这样的,”迪卢木多把薯条一根根涂上番茄酱递给她,又帮她把可乐插上吸管,“但我拒绝她了。”

      忧怜一点都不奇怪这个结局,迪卢木多一个英灵哪能跟现世的女人扯上关系,她奇怪的是别店主的反应,她接过可乐喝了一口,好奇地问:“只是拒绝了她而已,为什么那个店主看我的眼神那么惊悚?就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是吗?不好意思,master,”迪卢木多淡然地回答,“可能是因为我告诉她:我不会跟其他女性有所牵扯,我今生今世只会跟随您一个人,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这才是我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理由。不过介于您谎称我们是姐弟,可能在那位店主听起来会觉得很奇怪吧,或者说很悖乱?”

      忧怜差点把可乐给喷出来。

      迪卢木多,你这个家伙,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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