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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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果可以，鹿丸是绝对不想去见自来也的。并不是本人对自来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相反他非常尊敬他，毕竟这是一位在警界地位和纲手在医学界地位一样高得让人不得不仰视的前辈。但是找上自来也往往意味着“难以解决的案件”或是“尘封已久的悬案”。若非必要，鹿丸实在不愿意惊动这位前辈，那无疑承认自己能力不足难以担当重任。不过这一次他去拜访自来也并不是因为以上任何理由，他只是要去打听一个人，一个或许只有自来也才知道下落的人。
于是他对着来开门的白发中年男子露出后辈该有的礼貌的笑：“打扰您了，自来也前辈。我有些事想向您请教。”
“你说大蛇丸？”自来也的脸色表明他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没错，我想知道他的下落。”鹿丸看到自来也的脸色又沉下几分，忙补上一句，“我只想知道他最近有没有可能来到木叶。”
“你遇到什么案子了？”对于这个后辈，自来也一向是很倚重的，虽然是鸣人更合自己的脾胃因而有师徒之谊，但不代表他不认可鹿丸。这个后辈的头脑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他来问大蛇丸的事情一定不会有好事。
“不愧是自来也前辈。”鹿丸收敛了笑容，在这个可说是看着自己成长的前辈面前，一切伪装都是多余。
“我前几天成了一个凶杀案件的第一发现者。一位女子被菜刀一类的利器砍了66刀，死于失血过多。”
“你怀疑是大蛇丸？”自来也眉头拧紧，“大蛇丸不会选择这么张狂又血腥的方式。”
“但是那个女人先中了一枪。”不出所料地看到自来也瞬间缩小的瞳孔，“您应该知道那枪打中的部位。”
“肝脏。”自来也沉声道，“这确实是大蛇丸惯用的伎俩。”
大蛇丸，一位天才杀手，在30年前是木叶所有人的恶梦。
精准无比的枪法，还有那怪异的杀人癖好，让木叶各大媒体很是轰动了几年，也把当时的警察累得够呛，最后由自来也送进监狱就再没了下文。有心人士揣测也许他已经被秘密处决，但认为他已经成功越狱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即使政府出面说明大蛇丸已经伏法仍是让民众恐慌了好几年。讽刺的是，大蛇丸的存在影响太过巨大，导致犯罪分子也安分了很多，木叶在那几年的治安可说是几个世纪以来最好的。当然在30后的今天，大蛇丸的名字除了用来吓唬吓唬不乖乖睡觉的小孩子以外没有其他意义。大家都几乎忘记了，那个天才而怪异的杀手曾经给他们带来过多么具体的恐惧感。
大蛇丸杀人并没有一个准，只要付得起钱他就会帮你杀人，从不失手。奇怪的是他从不干脆给目标一枪。他命中的是肝脏，这样目标会有几分钟的存活时间，然后他会用和蔼如长辈的语气询问：“你有什么愿望？”
大蛇丸以完成目标临死前的愿望为乐，在被抓住的时候，他只是对年轻的自来也露出绝美而张狂的笑，自来也对大蛇丸的评语是：“一个喜欢扮演‘临终上帝’的疯子！”
令大家意外的是，大蛇丸还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他先找到天赋不错的孤儿，然后训练他们杀人。当自来也根据情报顺利找到大蛇丸的巢穴时已经太迟了。那些孩子一个个都被培养成了完美的杀人机器，没有道德感和人生观，以杀人为乐，甚至还有几个孩子为了抢夺一块肉而互相残杀。看到荷枪实弹的警察涌入，他们没有一个表现出惧怕或是疑惑的情绪，反而是满满的兴奋，就像找到了玩具。跟他们的“玩乐”根本就是在做“杀或被杀”的选择题。在付出了十数位警员的性命后，他们终于摆脱了那群只能用“怪物”来形容的孩子。对于“怪物”，他们唯一的决定就是“清除”。自来也对于这样的举动表示反对可是无能为力。那时美丽的金发女法医对他说：“这是最好的决定。”
他明白那些孩子已经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他明白那些孩子已经具备恶魔的雏形，他明白他身为警察必须考虑到大众的利益。他明白的有很多，无非“责任”“选择”……一切看上去冠冕堂皇的东西。
然而，这真的是“最好的决定”吗？当时的他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大蛇丸根本没死吧。”陈述句。
“不知道。”自来也看向后辈，有些不满他太过笃定的语气，“不能仅凭一个细节就下判断，你在学校学的东西都忘了么？”
“非常抱歉，但事隔30年，除了找经历过这件事的前辈，没有更好的了解事实的办法。”虽然是道歉，但并没有低声下气的意味。
“鹿丸，所谓‘事实’，并不是根据一个老人的不可靠的回忆来确定的。”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往昔教育那几个少年的时光，自来也表情柔和，“去找找纲手吧，她是当时为那些尸体做检查的法医。”
这已经是变相的拒绝了，结果他绕了一个大圈子，还是要去和那位医术与美貌并重、脾气和怪力共存的前辈打交道。
鹿丸叹气：“女人最麻烦了啊……”
尤其那个女人还是看着你成长并且对你的过去了解得一清二楚自己绝对不能反抗的长辈。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