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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狗玩鸡啵 ...

  •   新年将近,小餐馆放了多半个月的假,狗子该回家过年了,李政大包小行李的把他送到车站。
      狗子不想一个人回家,赖汲汲的乱晃荡:“哥,你真的不和俺一起回家?”
      李政提起年货把他送上车:“年底愿意工作的人少,正好挣双倍工资,你帮哥把年货送到家就行了。”
      狗子怏怏的,寻思找个借口留下来,李政解下手织围脖系他脖子上,叮嘱道:“在车上别打瞌睡,不爱在家待着,就提前回来。”
      “可是……可是……”
      不等狗子开口,他掏出二百块钱塞进狗子的衣兜里:“留着自己花,藏好了谁都别告诉,车快开了我得下去,打起精神头。”
      “哦……”
      狗子终是没开得了口,他再傻也知道,李政是想留下来陪沈岩。
      大客车缓缓开动,站在人群中的李政笑着向狗子挥手,他不知道,在客车调头之际,狗子哭了,五光十色的水光,遮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咸咸涩涩,滋味儿甚是苦楚。
      .
      回到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狗子将年货送到李政家里,大黄狗几年如一日的不友善。
      得知儿子与赖二的儿子待了小半年,李母愈发的不给他好脸色,李父倒还算客套,有让他进屋坐坐,狗子拔腿就跑,因为李家老大老二两兄弟脸黑的跟门神似的。
      大年初一,狗子终是没能逃过父亲年终的一顿毒打。
      赖二年过四十,一没能耐二没文化,在外头装孙子熊出了稀粑啵,回家自然要拿老婆孩子出气,赖大狗子已是成年,浑不吝的,他打不动也不敢打。妻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泼妇,成年到头不是凑麻将局,就是在外边勾搭小白脸给丈夫戴绿帽子,狗子人熊货囊老实芭蕉的不揍他揍谁,妥妥的年夜饭小消遣,没把他屎挤出来就算是仁慈了。
      .
      大年初二没有车,狗子带着满身的伤痛,走了一天半宿的路回到了与李政的家。
      李政也是下班刚回来正在厨房生炉子下面条,见到门口的狗子,还以为见到鬼了,半晌:“不是没有车么,你咋回来的……”
      “哥……”
      “哎。”
      忍耐一路的狗子咧开嘴号啕大哭,一头扎进了李政的怀里:“哇……”
      “咋了这是,别哭,又挨揍了是不是,乖,没事了,不哭,不是还有我么……”
      唉!大过年的,沾了一身的鼻涕。
      .
      “李政……”
      “嗯?”
      “说你爱我!”
      “沈岩,我爱你……”
      “呜……混蛋!你这个混蛋!!一直吊着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一生一世一辈子,说死你也不许离开我!!”
      一辈子,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好长……
      .
      狗子自做主张辞掉小餐馆的工作,另找一家不要身份证,工资比小餐馆多出一百块的饭店,当然,工作时间也更长了。
      狗子下班推门进屋,浓重的酒气扑面袭来,李政呈大字形挺尸似的仰在床上。
      狗子跪床上推醒李政:“哥,你喝酒了。”
      李政醉眼朦胧看向他,翘起嘴角:“……嗯……一点点……”
      “哥,沈岩呢?”
      “分了……”
      分了?不是说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么?
      狗子承认,自己也‘心术不正’了。
      “呵呵……”
      李政一巴掌扇出去:“笑屁!”
      狗东西!我都难受死了,你还笑。
      .
      与沈岩分手,李政深受情伤,情绪很是低落,却没有再借酒消愁过,时间会帮他忘掉的。
      沈岩来找过几次李政,每次都被他冷言冷语打发走,后来干脆不见,哪怕是同所学校同一系。
      相见不如怀念,将彼此最好的一面深刻心底小心呵护,这样就好,李政很是悲情文艺的想。
      .
      说长不长,来城里打工近半年,狗子多多少少染上些许城里人的习性,就比如说个人卫生问题,接触城里人的白眼多了,他越发警醒自己的邋遢埋汰,洗澡的次数也频繁起来。
      对此,每天与狗子一个床上睡觉的李政很是赞同。
      .
      即没优渥条件也舍不得花钱去澡堂,狗子在外屋厨房的地炉子上烧一大锅开水,倒进大盆里投湿毛巾擦洗身休。
      春寒料峭,屋内没暖气,冷得他直打牙颤。
      李政走出来,端起大盆放进里屋:“进里屋洗去,外屋上冻了都。”
      狗子双臂抱着上身冻得哆哆嗦嗦直蹦哒:“天、天潮,水洒地上不爱干,褥子和被也跟着受潮。”
      李政对着他的光屁股来了一脚:“就你理由多,被褥子潮可以拿外面晒,你感冒了遭罪不说,我哪有工夫伺候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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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发现没,你好像比原先胖了不少,脸也比以前圆鼓了。”
      “嗯,还有点白了。”
      “没发现。”
      “真的!!不信你看,”狗子脱掉裤衩撅起来让李政看屁|眼|儿:“白了没?”
      “你问我我问谁去!!!”
      .
      李政挽上袖子,捞出毛巾三下五除二给狗子擦干净后背,顺便手脚麻利给他撸了两下大腿。
      “哈哈哈哈。”
      狗子笑成了猴,一蹿一跳钻进被窝捂了个严实,叽里咕噜的,像个大茧。
      被子是李政母亲用纯棉花做的老式被,俗话说棉花压身,暖知,可也重呐。
      李政掀开被头,露出狗子的小脑袋:“捂那么严实,也不憋得慌。”
      狗子拉起被头又将自己蒙了起来:“不憋。”
      “可警告你赖小狗,再敢在我被窝里放闷屁,我捂死你!”
      “俺没放闷屁!!”
      “回自己被窝里去!”
      “俺不!”
      倘若李政知道小狗子在他被窝里摆弄狗鸡啵,狗脑壳都能给他掀了。
      .
      摆弄够了小小狗,狗子光不溜丢钻出来,李政在地上拖地,他得得瑟瑟在床上下腿劈叉弯腰,小黑鸡啵在胯间一漾一漾的。
      “哥……”
      “干嘛?”
      “你看俺能把脚丫子搁脑袋上。”
      “啧,这孩子怎么彪呼呼的,把衬衣衬裤穿上!”
      “俺热!”
      “得瑟感冒你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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